“既然中間學過道家與佛家文籍，那為何還要學那儒家學問？儒家學問，與我等修行，又有何益？”紅狐又問。
究竟上，普通的妖怪，絕對不會去看甚麼佛門文籍。就紅綾所知的妖怪裡，與佛門有牽涉的，估計隻要樹妖青王。
黑熊精點頭道：“雖說此乃人類文明，但黑某卻感覺，我等妖修皆可去學那儒禮，知其禮，才氣明辯是非。明其是非，便可少去爭端殺代。儒家言齊家治國平天下，我等妖類，雖不能治國平天下，但齊家倒是完整能夠。”
不過，紅狐也不得不承認，這黑熊精所言雖未全對，但也很有些事理。因為二青教誨那些精怪，讓其知禮節，曉大義，明綱常，辯是非，懂人倫……統統，彷彿都是儒家的那一套。
雖說這裡早已不屬於二青和明白的修行之地範圍，但離他們地點之地，也不過百裡之距，於妖怪罷了，並不算遠。
莫非二青哥這般做，並非完整為了指導這些精怪向道？另有這黑熊精剛纔所言的目標――打造一個妖類的國度？
她說著，抬爪指了指蹲坐在她腳邊，一言不發的小猴子。
紅狐點了點頭，道：“若說要學儒家學問，在這南贍部洲，天然還是南下江南會好一些，江南乃漢人堆積之地，學風騷行，比擬北方與西方，江南是儒家文明儲存得最為完整的處所。”
黑熊精看了眼小猴子，點頭道：“高人便是高人，僅僅隻是記名弟子，雖年紀悄悄，修為倒是一點都不差！”
紅綾點頭道：“我學儒學，隻為熏陶情操，明其禮……”
“肄業遊曆？”紅狐有些奇特。
隻是，如許的大妖，悄無聲氣地呈現在這西蜀地界，並且還跑到這青城群山四周來，這多少讓紅狐有些擔憂。
他愣了下，回道：“不想紅綾女人竟然已化去喉間橫骨，適口吐人言！黑某來此，並無其他目標。隻是昨夜路經此地，見下方山林之間火光隱現，是以纔下來一看究竟。不想，卻在此地遇著袁兄。”
狗熊精點頭道：“紅綾女人所慮，自是不無事理。不過黑某這一起行來，發揮變幻之術，混跡在人類當中，倒是運氣不錯，未曾碰到那種甚麼仙佛。黑某隻是肄業遊曆，不惹事端，想來應是無事。”
“紅綾女人，老熊這廂有禮了！”
狗熊精聞言便發笑起來，道：“紅綾女人此言倒是風趣，我觀紅狐女人坐姿端方，辭吐之間，亦不失禮節，想必也學過儒家之禮，為何又說儒家學問，與我等修行無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