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陶點點頭:“這是詩經。子衿裡的句子,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縱我不往,子寧不嗣音?背麵是,
回了王府,進到書房,站在外間扒著隔斷門扇上纏枝葫蘆的雕花框子往裡頭瞅了瞅,見七爺正在書案前寫字,微低著頭,瞧不清臉上的神情如何,正要問跟中間的小寺人掃聽,七爺已然昂首看了她一眼:“不出去再門外頭做甚麼?”
陶陶給他氣樂了:“你倒是記得清楚。”
陶陶:“還能安設在哪兒?鋪子裡唄,他本身提出來的,非要去鋪子了當伴計,說要酬謝我,我說不讓他酬謝,他就破罐子破摔的要去憐玉閣,如果他真去了,我不白搭心機了,還不如讓給那頭鄙陋的肥豬呢。”
陳韶搖點頭:“我不去彆處,你鋪子裡不是缺算賬的嗎,我去你哪兒當賬房先生。”
陶陶:“就是說,你是不曉得,陳大人兩口兒都給他弄得死翹翹了還不對勁,連人家的後代都不放過,把他府裡的管家派了來盯場,還弄了個□□熏心的肥豬男,對陳韶脫手動腳,陳韶如果落到那頭肥豬手裡,了局可想而知,你說他如何這麼缺德呢,這類陰損的招兒都使的出來,也不怕好事做多了斷子絕孫。”
寫好了放到一邊兒,昂首見陶陶盯著本身一臉莫名的心虛不由道:“如何了?有苦衷?”
七爺搖點頭:“你不消替我說話,我也並非君子,明知陳英是冤枉的,卻未曾替他說一句情麵。”
這兩句話說的陶陶一陣心傷,開口道:“既你不感覺委曲,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