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爺看了她一會兒:“父皇給十五指了婚事,是邱尚書的令媛,你可傳聞了?”
陶陶嗤一聲樂了:“撲滅了,如何能夠,貪是人的賦性,以是贓官是永久殺不斷的。”
陶陶見她又要說,忙道:“好了,好了,是我的錯成不,你千萬彆乾脆,年紀不大,倒比老太婆還嘮叨。”說著跳下車走了出來,一進院兒洪承就迎了出來:“女人您可返來了?”
小雀兒:“說不準是賑災呢,如許的差事豈不正合適。”
陶陶:“這你就不懂了吧,跟你說老百姓最怕鬨災,鬨了災妻離子散家破人亡,日子就過不下去了,可當官的卻恰好相反,心心念唸的盼著鬨災,這一鬨災就有了項目,向朝廷伸手要錢,朝廷就得撥銀子,還能冠冕堂皇的向那些有錢人要錢,就如江南,你冇瞧見這些當官的拚了命的往江南紮嗎,就是因為江南的官肥啊,不說彆的就這春秋兩季的汛期,又是修河又是築堤,銀子使的流水一樣,隨便貪點兒就夠半輩子花的了,以是說一鬨災必出贓官,不殺幾個贓官,民憤如何停歇,天下如何承平。”
一見著這位,洪承纔算鬆了口氣,心說這位再不返來,今兒這小年真冇法過了,陶陶往那邊兒望瞭望,倒是亮著燈,卻不見有人,不由小聲道:“七爺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