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半天得不到答案,舒蘭乾脆不再想,懶懶地翻個身,從被窩裡爬了起來。太陽已經曬到屁股了,持續睡下去隻會換來孃親的巴掌,這麼多年下來,舒蘭早就把握了偷懶的限度,孃親能夠容忍她不吃早餐,卻不會讓她連午餐也錯過。
“娘,那你待會兒給我綁頭髮吧。”舒蘭嬌嬌隧道,伸手打了個哈欠。
秦氏眉頭跳了跳,畢竟冇能忍住,把衣服摔在木盆裡,瞪著女兒道:“你瞧瞧你,都過了十歲生日了,連最根基的梳頭都不會,你姐姐像你這麼大的時候,洗衣服做飯,甚麼都幫我乾。我奉告你,你再這麼懶下去,謹慎將來嫁不出去!”
以是,每次蕭琅過來,心疼少年早早喪母的秦氏都會讓舒蘭“熱忱”地接待他。
因為宿世本身害了他?可那也是因為他想吃掉本身,她才抵擋的,再說了,兩人同歸於儘,誰也不欠誰的,她都懶得究查上輩子的恩仇了,他何必小肚雞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