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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婦人聽了,立即眼一瞪,像極了戚鬆白疇前的夫人,看得他眼皮又是一跳。那婦人麵上厲色儘現,指著戚鬆白道:“你個老兒,虧老孃覺得你是個通情達理的,本來也是個蠢貨。我家老爺在你們天門山出了事,我這個做妻的便不能過問了麼?這是甚麼狗屁端方!我可奉告你,那姓肖的見了我,還都是客客氣氣的,你又算是個甚麼東西!明天老孃就賴在這兒不走了,你要麼帶我去見我們家老爺,要麼去把那姓肖的叫出來。明天你反正都要給我個交代,老孃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這會兒他被弟子叫了出來,見到這髮髻狼藉的婦人,眼皮狠狠一跳,站得遠遠的,沉聲問道:“如何回事?”
那婦人方纔還在同弟子撕撓,見了戚鬆白,攝於威勢,稍稍收斂了一些,一邊抬袖子抹了抹哭花了的臉,一邊有模有樣地朝他行了個禮,說道:“妾是桐山派莊氏二俠莊建遠的家人,幾日前就在鄰鎮白楊縣探親,昨日忽聞凶信,說老爺在天門山上遭了不測。妾是萬般不信,這好好的祭劍大會,如何就有不測了呢?雖說刀劍無眼,但妾也曉得,鬥劍會不過是武林同道間的參議,點到即止。這位大俠,妾見您是個有身份的,大膽問一聲,妾家的老爺是不是真死了?”
蕭寧淵帶來的六名弟子,有兩名留在了千尋的身邊,另四名跟著蕭寧淵追擊那人去了。千尋看著人影跑遠,忽轉頭向李隨豫道:“走,看熱烈去!”
隻聽千尋又道:“當年風滿樓殺了伏虎堂滿門,救回季子,趕去天門山插手武林大會,卻在大會上被人反咬一口,指認他濫殺無辜,墮入詭道,是以不但冇有為楚銜川證明明淨,反而激起群憤,剿殺統統在場的詭道之人。風滿樓與楚銜川從雲夢崖逃入山中,天門派世人入山搜尋,直到兩天後,前輩在鬼穀棧道發明風滿樓。比武時激發雪崩,前輩將其擊落,導致其深埋雪中,卻一向冇有找到屍首。前輩,我說的這些,都對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