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風滿樓!是風滿樓!風滿樓放火燒死了我大哥!是風滿樓返來索債啦!”莊建遠雙眼凸起,整張臉都扭曲了起來,驚駭遍及著他臉上的每一塊肌肉,指甲深深地掐進了蕭寧淵的手臂裡。

蕭寧淵向他道:“這火燒得古怪,恐怕還要從屍首上找一找線索。他前麵彷彿比前麵燒得更嚴峻些,長輩想將屍身翻過來檢察。肖掌門喪徒,想必也想曉得是如何一回事。”

“既然水缸在前院,為何彆人卻在後院?”

褥子上的線頭被他扯了出來,他卻還在用指甲抓著褥麵,眼中垂垂迷亂起來。“然後我就看到了!我看到了!我冇有歸去,我看到是他!就是他!是他燒了我大哥!就是他!”莊建遠又瘋了起來,一把抓了蕭寧淵的胳膊,指甲紮進了皮肉。他瞪著血紅的眼睛,近乎歇斯底裡地喊道:“我看到他了!他在草地上!他在草地上!我們都看到了!都看到了!”

蕭寧淵轉頭看了眼一動不動的肖重吟,歎了口氣,邁步走開了。

“誰?你看到了誰?”蕭寧淵也不去拉他,趁熱打鐵地問道。

肖重吟點點頭,收回擊不再禁止。蕭寧淵用木棍謹慎翼翼地將屍身翻了個麵,站在一旁的計雁聲立即捂住了嘴,跑到牆邊吐了起來。肖重吟和燕山派掌門張旻宣也微微偏了臉。蕭寧淵對著慘不忍睹的屍身粗粗查驗一番,但胸腹幾近燒穿了,血水、濃水、殘破的內臟,加上焦灰糊作一團,光是看一眼就讓人反起了酸水,跟彆撮要一一翻看,尋覓端倪。

莊建遠卻另有些魂不守舍,神神叨叨地喃喃自語,斷斷續續地說著:“燒了……燒了……是他燒的……他燒的……”

計雁聲聽了,有些發楞,約莫是感覺,大半夜找個女人來賞識這副慘況,如何說都有些過分了,轉念一想,又感覺蕭寧淵話說得古怪,難不成大師兄同蘇女人友情匪淺,以是蘇女人聽了大師兄的名字,連腸穿肚爛的屍都城肯看?他想著想著,感覺本身發明瞭了不起的奧妙,當即嘿嘿一笑,縮了頭同蕭寧淵低聲說道:“大師兄放心,我定將她找來!”

“叨教今晚同莊師兄同屋的是哪一名?”蕭寧淵問道。

蕭寧淵又問:“那火是如何滅的?”

Tip:拒接垃圾,隻做精品。每一本書都經過挑選和稽覈。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