懶得再跟柳家父子說甚麼客氣話,景陽侯麵色冷酷地端了茶,直接開口道:“你們的來意,本侯內心已經稀有了。本侯也懶得與你們多費口舌,說開了兩家的麵上都欠都雅,本侯現在就允了你們的要求,這門婚事取消了!”
依著原主以往表示出的紈絝樣兒,景陽侯如果不信賴本身的話如何辦?
這話說的有幾分沉重,寧淵趕緊溫聲哄了一回老夫人,比及老夫人的表情完整好轉後,寧淵這才鬆了口氣,心說哄人這活計,真是項技術活。要不是有原主的影象撐著,本身依葫蘆畫瓢地順著原主的性子來哄老夫人,隻怕是對峙不了這麼久。
彆看景陽侯常日裡瞧著寧淵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那都是恨鐵不成鋼罷了。真要論起對寧淵的心疼,景陽侯完整不輸老夫人和陳氏。
柳忠戰戰兢兢不敢多言,心知景陽侯已經對柳靜姝乾下的破事兒全都一清二楚了,哆顫抖嗦了好一會兒,愣是不敢看景陽侯堪比鍋底的神采。
景陽侯這一查,查的時候真有點久。比及寧淵額頭上的包都消了,都冇見景陽侯有甚麼大行動。
寧淵當即感覺柳家此行來者不善,不曉得他們到底打的甚麼主張,從速跑去找景陽侯,想景陽侯一同去見見柳忠,弄明白他們這回到底來乾嗎了。
就是這麼不講事理。
那病還是本身讓人攛掇柳靜姝作出來的,隻可惜冇病死她,真是遺憾。
景陽侯的嘴角暴露了一絲不易發覺的淺笑,心說柳家可算是上門來了,也不白費本身做的那些手腳了。
先前寧淵和柳靜姝的婚事,乃是兩年前柳家老夫人費經心機一力促進的,為此還特地讓柳靜姝和寧淵“巧遇”了幾次。
再說了,如果讓淵兒曉得本身之前至心實意對待的,是這麼個水性楊花不循分的貨品,那很多悲傷呐。
對於遲誤本身掙錢大業的柳家,寧淵真是恨不得將他們團吧團吧給扔進護城河裡頭去,免得來礙本身的眼。
柳忠背後的汗毛都豎起來了,趕緊擠出一抹丟臉的笑意,儘力地解釋道:“侯爺,此事說來委實有幾分不剛巧。我那閨女兒自探聽到世子在賭坊中被顧世子打暈的動靜後便長病不起,現在已是病入膏肓,如果有甚麼好歹,讓世子背上了克妻的名頭,那真是我們的罪惡了。是以小的這才大膽上門來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