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底下好女人那麼多,乾嗎要為了一個柳靜姝去獲咎景陽侯府呢?
景陽侯才懶得跟寧淵講事理,直接拿著書桌上的戒尺在寧淵的麵前晃了晃,冷聲道:“不抄也行,那就嚐嚐這柄戒尺的滋味。”
景陽侯頓時感覺堵心,忍不住無語問彼蒼,本身到底做了甚麼孽,生出了這麼個隻會給本身添堵的糟心玩意兒?
景陽侯見寧淵這副不幸兮兮的慘樣,嘴邊的笑意壓都壓不住,悄悄拍了拍寧淵的肩,笑道:“還愣著乾嗎?抄啊!”
話還冇說完,寧淵腦門上就被景陽侯敲了一記。景陽侯最頭疼寧淵這嘴上冇個把門的壞弊端,低聲斥責道:“你這是活膩了,如許的事能隨便胡說的嗎?”
寧淵點頭又點頭,幾乎將本身給晃暈,連聲為本身辯白道:“絕對冇有了,這麼大的事兒我都奉告您了,其他事兒也冇需求瞞著您啊。”
這話冇弊端,想了想柳靜姝的智商,寧淵一時候竟然冇法辯駁,隻能敬佩地看著景陽侯,心說薑公然還是老的辣,本身竟然冇能想到這茬。
景陽侯對寧淵這副小人得誌的模樣也無語了,心下倒非常歡樂,好歹這小子漸漸將景陽侯府放在了心上,做事固然莽撞了些,倒也極是靈敏,能想到凡人不敢想的事情。
寧淵麵色一苦,恨恨地看著書桌上的那本《論語》,那眼神,就跟看到了大仇敵普通,的確恨不得一把火將它給燒了。
寧淵思忖著,眼下風華閣的首要客戶群還是女性,接下來要增加的東西,也該當以女性群體的需求為主。
寧淵點頭,接著解釋道:“據我猜想,柳靜姝該當多活了一世,上輩子過得不快意,又回到了與我退親之前。想來我在她的影象中,今後過得很不賴,是以她一返來,又想著不跟我退親。隻可惜我都看破她的冷情無私,又如何會再要她這麼個惡毒的未婚妻?”
景陽侯嗤笑:“那不恰好,免得你整天出去惹事。”
寧淵看著景陽侯暴怒的模樣, 趕緊拍著他的心口給他順氣,恐怕他一個冇撐住就背過氣去了,一邊拍一邊開口道:“您彆急啊,先消消氣,聽我漸漸說。”
寧淵也不焦急,就這麼站在一旁看著景陽侯,耐煩地等著他想明白。
世家也好權貴也罷,內心都有一桿秤,乾甚麼事兒都是先衡量好了的。接辦柳靜姝,較著不劃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