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要不是寧淵最後這一句話,景陽侯都差點信了他的胡說八道了。成果一聽寧淵最後還不忘吹牛,景陽侯的神采頓時冷了下來,反手揪住了寧淵的麪皮,磨著牙道:“你說的事關侯府安危的動靜,就是這個?胡說八道的本領見長啊!”
寧淵內心的算盤撥的啪啪響,毫不躊躇地將這個鍋甩到了雲深大師身上。歸正上回見麵時,雲深大師早就看破了本身的來源,已經表示了本身有甚麼解釋不了的事兒就往他身上推,寧淵真是半點心虛都冇有。
再說了,其他皇子曉得了柳靜姝和四皇子的事兒,也冇阿誰興趣給本身戴頂綠帽子甚麼的。收了柳靜姝,除了戴頂綠帽外,還會獲咎景陽侯這個舅公,圖甚麼呢?
真是苦逼。
寧淵苦著臉看向景陽侯,伸手搭上景陽侯的手腕往下掰,口中輕聲道:“爹您輕點掐,疼。等會兒又得紅腫一大片了!”
寧淵見景陽侯已經體味到了本身的意義,接著開口道:“爹您想啊,四皇子睚眥必較不能容人。陛下因侯府與柳家之事而嫌棄了他。雖是四皇子有錯在先,但是以四皇子惡毒的性子,想來已經將這筆賬算在了侯府頭上。柳靜姝若真具有將來的影象,怕是能獲得很多我們不曉得的動靜。如果這些動靜全都讓四皇子得了去,將來龍椅上坐著的人到底是誰,還真不好說。其彆人我管不著,隻曉得,如果讓四皇子坐上去了,我們景陽侯府就冇活路了。再說了,如果柳靜姝身無長物,又憑甚麼讓四皇子在這個風口浪尖上還納她進門呢?這位可不是憐香惜玉的主,思來想去,也隻要這類解釋了。”
寧淵怒:“那我等會兒就腫著臉去見祖母,她白叟家如果心疼了,那就全都記你頭上!”
不得不說,寧淵的洗腦才氣還真不錯。
寧淵見狀,又低聲嘀咕了一句:“就是不曉得她上輩子是甚麼時候死的,是接下來兩三年呢,還是活的更久,乃至是……改朝換代壽終正寢。”
寧淵被景陽侯這不著邊沿的題目問懵了,愣了一會兒纔開口道:“應當也是同現在普通,進了四皇子府吧?不然的話,也冇人敢要她了。”
這倒是實話,景陽侯府乃是太後孃家,永嘉帝都得給景陽侯幾分麵子。柳靜姝退了景陽侯府的婚事,除了皇子,還真冇人再敢沾她這個燙手山芋了。
給景陽侯氣得,差點將寧淵再拎過來揍一頓。真是個坑爹玩意兒,糟心!
寧淵頓時蔫了,屈就在景陽侯的武力值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