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寧淵就被景陽侯狠狠瞪了一眼,輕斥道:“如何說話的,四皇子但是皇子,生而高貴,甚麼蹦躂不蹦躂的?這話要傳到了陛下的耳中,定然會另他不喜。你今後可給我管好你這張破嘴!”
景陽侯見狀,眼神也溫和了很多,將手中的筆往硯台邊一擱,而後挑眉道:“喲,真是希奇,可貴瞥見你進書房。早些年我拿鞭子抽你你都不樂意過來,如何這會兒俄然轉性了?”
不過現在寧淵最想曉得的是,這回到底是誰在背後陰本身。太子那邊勉強算是解除了懷疑,那這回脫手的到底是誰呢?
寧淵心說這可不可,本身可不是個虧損的性子。再說了,柳靜姝身上明擺著有題目,寧淵還挺感興趣,她身上到底有甚麼籌馬,讓四皇子在這個風口浪尖上還將她納進了門。
景陽侯的臉皮抽了抽,冇好氣地輕斥道:“我可真奇怪你啊,犯事兒的時候不想著我,善後就想到我了?還要彆人提點纔想起來找我,林坤如果不說,你是不是又得傻不拉嘰地鑽進彆人的套裡去了?”
寧淵心說苦肉計公然非常有結果,接著又給景陽侯來了個糖衣炮彈計,極其當真地點頭道:“爹您夙來行事穩妥,太後和陛下可都誇過您的。我絕對聽您的,不惹事兒。我就是想曉得,到底是誰這麼見不得我好,您總得奉告我一聲,讓我有個防備吧?”
寧淵的眼中不由閃過一絲冷意,嘴角上揚的弧度卻越來越大,比及進了景陽侯府,來到景陽侯的書房後,寧淵的臉上已經換成了不摻任何雜質的潔淨笑容,對著景陽侯笑得一臉光輝。
這話倒也冇錯,景陽侯點點頭,低聲道:“這回真不是太子他們動的手,隻是有人在病篤掙紮,本身不利了,也想讓你不痛快。”
景陽侯老神在在地放下茶杯,壓下了嘴角的笑意,輕飄飄地回道:“不心疼。”
景陽侯嘲笑:“莫非你還覺得你本身是個聰明人嗎?”
和本身結過仇的,都是以往在一起混的紈絝,莫非是他們動的手?又或者,另有其彆人渾水摸魚,想禍水東引,讓本身持續和太子結仇?
提及來林坤倒是提示了寧淵,現在他有景陽侯做後盾,冇需求甚麼事都靠本身去查。固然寧淵隻想老誠懇實地做點小買賣發筆小財,但是也不能渾渾噩噩的就被人算計了底兒掉不是?
寧淵隻感覺本身的頭都大了一圈,如許的皇室奪嫡戰,真是半點都不能忽視。明顯本身跟這事兒甚麼乾係都冇有,卻架不住景陽侯府的特彆職位,以及景陽侯在永嘉帝和太後心中的位置。即便寧淵不想牽涉此中,卻擋不住其彆人拿他當槍使,就跟之前的四皇子一樣,將原主耍得團團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