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行於思也想到了這一點,他望著鳳行瑞,兄弟二人的目光撞在一處,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一樣的籌算。
鳳行瑞單膝跪倒,“臣願為皇上分憂!”
“王爺。”周清書俄然站起來,嚴峻地絞動手中帕子,“我……我對王爺雖有傾慕之心,可……可從冇想過粉碎王爺與王妃的豪情,有哪個女人情願和彆人共享丈夫呢?以是我對王妃絕無半點怨懟之心,也請王爺不要指責王妃,如果王妃還是難以接管我,就請王爺在王府外另擇宅院,我願暫居外室,直到王妃能采取我為止。”
第二天淩晨鳳行瑞便進了宮,因為是無詔入京,他顯得非常低調,見了鳳行於思先行請罪,宣稱官方傳言乃是本身離京時沿路漫衍,以肯定永昌帝是否仍然安然,而後他又拿出那隻鐲子,“這是皇貴妃之物,皇貴妃將之轉交與我,又留下一句話,要我們放心,此事事關嚴峻,臣擔憂沿途密摺會泄漏天機,以是無詔回京,還請皇上懲罰。”
“好!”鳳行於思大喜過望,望著鳳行瑞目光切切,“皇兄果然是國之棟梁,朕之臂膀!”
顧昭華“騰”地坐起來,在暗淡不明的光芒中定定地盯著鳳行瑞,好一會,她漸漸地軟了身子,又依回他的懷中,微不成察地打了個暗鬥,“周清書……”
這時鳳行瑞捱到她的耳邊,低聲說了一句話。
“冇有。”鳳行瑞垂下視線,“她不必吃。”
“此事恐怕也要勞煩皇兄去辦了。”
“這是甚麼?”周清書獵奇地拿起看了看。
鳳行瑞亦冇法忍耐如許的事,不然當初也不會與顧昭華暗鬥,不過對於周清書,他始終心存三分憐意,他冇有對鳳行於思直言本身的猜想,隻是道:“先容臣與周側妃見一麵,過後臣自會將統統事情與皇上交代清楚。”
鳳行瑞含笑伸謝,又轉而道:“現在唯有一事難堪,現下官方傳言紛繁,父皇雖主動與我們聯絡表白安然無恙,可天下百姓不知,父皇也再無所蹤,一旦戰起,恐怕會有不孝非議對皇上倒黴。”
鳳行於思揮揮手,鳳行瑞便從殿中退出來,在殿外等了不久,便見周清書跟著一個侍人緩緩而來。
周清書麵上一紅,羞赧至極地點了點頭,“吃穿用度王妃未曾有半點留難,隻是不準我出院子……我明白王妃的感受,我不會怪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