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行瑞含笑伸謝,又轉而道:“現在唯有一事難堪,現下官方傳言紛繁,父皇雖主動與我們聯絡表白安然無恙,可天下百姓不知,父皇也再無所蹤,一旦戰起,恐怕會有不孝非議對皇上倒黴。”
“好香。”周清書抿了抿唇,“可給王妃也留了?王妃她……亦有了身孕。”
那封複書被周清書帶進宮來,鳳行於思亦看過,的確是鳳行瑞的筆跡。
“王爺。”周清書俄然站起來,嚴峻地絞動手中帕子,“我……我對王爺雖有傾慕之心,可……可從冇想過粉碎王爺與王妃的豪情,有哪個女人情願和彆人共享丈夫呢?以是我對王妃絕無半點怨懟之心,也請王爺不要指責王妃,如果王妃還是難以接管我,就請王爺在王府外另擇宅院,我願暫居外室,直到王妃能采取我為止。”
“好!”鳳行於思大喜過望,望著鳳行瑞目光切切,“皇兄果然是國之棟梁,朕之臂膀!”
鳳行瑞點了點頭,“臣回京前已讓沈成周接辦軍中大權,現在隻等皇上命令,沈將軍便可直破城門,拿下逆賊。”
第二天淩晨鳳行瑞便進了宮,因為是無詔入京,他顯得非常低調,見了鳳行於思先行請罪,宣稱官方傳言乃是本身離京時沿路漫衍,以肯定永昌帝是否仍然安然,而後他又拿出那隻鐲子,“這是皇貴妃之物,皇貴妃將之轉交與我,又留下一句話,要我們放心,此事事關嚴峻,臣擔憂沿途密摺會泄漏天機,以是無詔回京,還請皇上懲罰。”
鳳行於思接過那鐲子再三確認,終是鬆了口氣,他從禦案後起來,親身扶起鳳行瑞,“皇兄說的那裡話,你我兄弟同心,若非為了父皇安危,朕也不會派皇兄前去湖廣,現在既能肯定父皇冇有落入逆賊手中,湖廣之困指日可除。”
“皇上放心。”鳳行瑞胸有成竹,“這幾次藉著與叛軍構和之機,臣已將多人留在城中,他們的要務便是連合民氣,到時我軍與城中百姓裡應外合,定能事半功倍!”
顧昭華是睡胡塗了,如許簡樸的事情竟然都冇有想到,隻不過她還是想不通透,這件事總有一點古怪之意,到底是那裡古怪她一時三刻又說不出來。
鳳行瑞再歎一聲,包含了無儘的憐憫與可惜。
顧昭華“騰”地坐起來,在暗淡不明的光芒中定定地盯著鳳行瑞,好一會,她漸漸地軟了身子,又依回他的懷中,微不成察地打了個暗鬥,“周清書……”
“冇有。”鳳行瑞垂下視線,“她不必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