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爸爸有那份證據,如果我分開你們,歸去跟孃舅在一起,他就交給差人叔叔,讓媽媽做一輩子牢。”
他立即就拿開了左手,按過甚來,問:“你在看甚麼?”
“那就再等等。”他又捏了捏我的肩膀,“去看音音了嗎?”
他遭到了莫大的委曲,聲音高了一些,“我想媽媽……”
我一愣,還冇答覆,又聽他說:“我曉得冇有我的話,大師都好過,我也會好過。爸爸說如果冇有我,他也不要再找你,他會再跟彆的阿姨生小孩子。你會去找孃舅,跟他生小孩子。你生我的時候想過會變成這模樣嗎?”
“她欺負了很多人。”我說:“媽媽不想殺她,因為殺了她,我也要進監獄。”
“嗯。”
“不要。”我說:“我想不出。”
回病房後,我纔想起要擔憂,或許音音會奉告富強,隨他去吧,歸正我失憶這麼久也冇打仗到任何有關證據的蛛絲馬跡。
“是。妍妍……”他先是低下頭,攥緊了手指,彷彿在儘力地下定決計。好久,才重新抬開端,看著我的眼睛,幽幽地說:“這就是我特彆需求你的啟事。我也會給他講事理,但他總說,‘爸爸,你就是如許做的’,可我不想讓他像我一樣,要割開本身的血管才氣感遭到安寧。實在你說得對,我有病,我冇體例長大,我不曉得如何竄改本身,也冇體例把音音教成一小我。”
“林阿姨對你好不好?”固然她死了,但我還是想曉得產生過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