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下子就被他這四個字擊敗了,站起家來,抱住了他的小腦袋,忍不住親了親,心疼地說:“媽媽也想你。寶貝,媽媽也想你。”
“為甚麼獵奇這個?”
“你更喜好小mm。”
我曉得他跟富強的態度一樣,底子冇法希冀他,“以是媽媽會在這裡陪著你。”
“現想一個?”
“那就再等等。”他又捏了捏我的肩膀,“去看音音了嗎?”
“你為甚麼要這麼問?”
我曉得不能再抱怨他了,大人間龐大的好處乾係他真的還不懂,但既然已經如許,就冇甚麼不能說的了,“爸爸承諾你,必然把媽媽弄返來陪著你,對嗎?”
“爸爸說你不消進監獄。”
我不曉得。我不曉得我能不能拿到證據,不曉得如果小女兒真的死了,而不是被韓千樹想體例救走,我要如何辦?
“我爸爸說讓我先忍著。”他又抬開端,看向我,神采有點鎮靜,“爸爸說你活力她欺負我,以是把她殺了。媽媽你好短長。”
“嗯。”我低下頭,看到他搭在我腿上的左手。前次看他手上的疤痕還是很多年前,當時他的疤痕冇這麼多,壓在錶帶上麵就看不出來。現在腕錶的寬度已經不能滿足了,如許也能看到一條條猙獰的疤痕。
我一愣,還冇答覆,又聽他說:“我曉得冇有我的話,大師都好過,我也會好過。爸爸說如果冇有我,他也不要再找你,他會再跟彆的阿姨生小孩子。你會去找孃舅,跟他生小孩子。你生我的時候想過會變成這模樣嗎?”
他真的大部分都冇聽懂,隻問:“媽媽你又要走了嗎?”
他又低下了頭,臉上的神采訕訕的。到底還太小,還冇學會死不承認,也冇學會強詞奪理地裝點本身的無恥。
“明天冇睡好。”
“不要。”我說:“我想不出。”
“是。妍妍……”他先是低下頭,攥緊了手指,彷彿在儘力地下定決計。好久,才重新抬開端,看著我的眼睛,幽幽地說:“這就是我特彆需求你的啟事。我也會給他講事理,但他總說,‘爸爸,你就是如許做的’,可我不想讓他像我一樣,要割開本身的血管才氣感遭到安寧。實在你說得對,我有病,我冇體例長大,我不曉得如何竄改本身,也冇體例把音音教成一小我。”
我給他擦著眼淚,他昂首瞅著我,問:“媽媽你都想起來了嗎?”
“今後還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