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甚麼名字?”
謝少懷好久未見阿殷了,現在一見,目光便癡癡地看著她,也顧不得洛嬌在一旁眼刀子要割出洞穴來了!
“……多謝侯爺。”
當然,殷修文是不肯承認本身是為了奪魁後的五十兩銀子。
也是此時,洛原發明穆陽侯微微偏了頭,目光望向了棚子裡的核雕技者。
沈長堂道:“不必多禮,本侯剛好路過,順道來看看鬥核。”
阿殷在第五個。
一向跟在沈長堂身邊的言深嘴唇忍不住抖了下,自家侯爺與殷氏也是風趣,兩人明顯瞭解,在蒼山下還吻得麵紅耳赤,現在眾目睽睽之下,一個假裝不熟諳,一個裝麵善,真不知是哪門子的情味。
薑璿現在完整不聽殷修文的叮嚀,問:“姐姐本日想如何打扮?那麼多人插手鬥核大會,說不定能找到一個快意郎君呢?”言下之意便是想讓阿殷用力地打扮。
“本侯又非小雞肚腸,這點小事自不會放在心上。”
沈長堂哪會聽不出她的言下之意,又慢聲道:“你這丫頭嘴巴倒是甜,聽你這麼一說,本侯也想起來了。七八日前,你衝撞了本侯的侍從,為表歉意,拿了一個荷塘月色核雕當作賠罪。”
就在此時,阿殷到了。
洛原道:“本官去驅逐。”
洛原側過身,硬著頭皮道:“侯爺,這邊請。”
阿殷垂著眼,隨波逐流。
又瞧見穆陽侯唇邊的一絲冷意,洛原真真是慌得衣衫能擰出水來了!
洛原早已遣了人清空雜草亂石,並在空位四周搭上了棚子,飾以華蓋。
上官仕信隻覺麵前一亮,她悄悄一垂首,看起來是如此和順,像極了她贈他的荷塘月色核雕,良辰美景,月色醉人,晚風習習,吹動荷池上的田田荷葉,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柔情。
入坐後,有侍從過來道:“稟功曹,上官家的少店主也到了。”
五位女核雕技者站成一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