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拿著火銃跟著庇護朱柏的繁華對中間的人揮了揮手,帶著大師都退下去了。
驛站站長叫苦不迭:兩百多具屍身,得埋到甚麼時候。
那兩人低下頭。
這會兒纔像個正兒八經的孩子。
那兩人被堵住了嘴,這會兒隻能“嗚嗚嗚”的叫。
跟著朱柏的衛兵互換了個眼神:這個小王爺真是分裂。
繁華:“兩百零八個。”
朱柏說:“把鋼熔化了打兵器,刀柄留下來掛在外牆上。本王倒要看看,今後另有冇有倭寇敢靠近!”
“如何回事。”倭寇裡有人嘀咕了一句。
半柱香時候不到,院子裡再冇有立著的人。
統統火把都被撲滅,將院子裡照得如白天普通。
如果不是內城牆和小樓外牆上的彈痕,另有門口那堆成小山的屍身。朱標都思疑昨夜隻是做了一場惡夢。
潮濕的霧氣中滿盈著刺鼻的血腥味和火藥味。
跟在朱柏身邊的胡大發也感覺有些腳軟:朱柏對他,真的算是夠仁慈的了。
那兩個“內應”被綁了扔在死人堆裡。
他略顯稚嫩的聲音反響在驛站上空,格外清楚。
衛兵領頭小聲說:“殿下,部屬們怕另有埋伏。”
早上起來,天空烏雲密佈,一點風也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