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夜點頭,“天然記得――”忽而又想起當年巫醫雲羅將這個香囊掛在他身上的時候曾說過或許有朝一日,能藉助這個香囊令他看到多年今後的事情,喃喃道:“莫非我們現在是在夢裡?”

薄薄的暗香幽然襲來,是誰纖軟的嬌軀俯在他的懷裡?是誰的手隔著衣衫在他胸膛間悄悄摩挲?又是誰的朱唇恍似噙著一朵火苗一點點意欲靠近?

月夜暗吃驚,皺眉道:“姑姑此話,是甚麼意義?”

瞧出他眉宇間的迷惑,巫醫雲羅低眉取下他腰間垂著的香囊,“公子可還記得這個夢枕草的香囊?”

現在綠湖公主兀自未曾從方纔的柔情幻境中復甦過來,嘴角漾著笑,柔聲道:“月夜,你知不曉得,方纔你拉著我的手,抱著我,還想吻我?”

颯颯風搖,春夢無痕,一時之間他恍似看到本身站在院中的竹林外,一抬眉,麵前竟站著另一個本身。

月夜心下駭然,點頭道:“雪山部落蝸居深山當中,數百年來與我王城互不侵犯,更何況其部族孱羸,莫非公主因著一個回絕,便要去苛虐無辜嗎?”

巫醫雲羅點頭,回身走出白光幽寂的院落。

白衣男人轉回神思,微微一笑,那少女將酒遞到他唇邊,他喝了一口,垂手摸著那少女的臉。

夢界以外,月夜瞧著“本身”對那霸道凶蠻又非常斑斕的白衣女子如此密切,心下不由轟然大動,口中不覺喚起那女孩的名字,“雪蕊――”

千裡鶯啼綠映紅,水村山郭酒旗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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