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我愛吃,徐家表兄也愛吃櫻桃,他也病了幾日了。我打發人去瞧他,總說無大礙,隻是尚未大安,不能進宮。”榮綿對近侍道,“再取一碟子蜜汁櫻桃,給徐家表兄送去。讓他好生將養。”
目送衛徒弟辭職,有小內侍出去,輕手重腳為榮綿清算書案。近侍提了食盒出去,前麵跟著一溜抬桌椅的小內侍。待桌椅擺放伏貼,近侍翻開食盒,幾樣細巧點心擺在桌間,搭配幾樣或甜或淡的湯羹飲子。
“是。”傳聞母親不適,榮綿起家便去了。
徐貴妃的眼圈驀地一紅,強忍著淚水,“我冇事,誰敢惹我不歡暢。綿兒,你這是從你父皇那兒來。都學了哪些功課,明天是衛徒弟講學吧。”
“當年,她能夠允您從鳳儀宮那邊拿走後宮之權,也可將後宮之權重新賜還鳳儀宮。那麼,為甚麼不能在鳳儀宮欣喜萬分的剛拿回後宮之權時,讓您籌辦公主的生辰禮呢?”
鄭太後看奏章時,她閒了也會翻一兩本,看上麵的字,有不熟諳的字或問祖母或問林司儀。
“好。去吧。”徐貴妃心中萬千不捨,還是打發兒子疇昔。她看李嬤嬤一眼,李嬤嬤明白,親身送了榮綿出去,又低聲寬解榮綿很多話,讓他放心在萬壽宮儘孝,不消擔憂麟趾宮的事。
“我真的冇事。”徐貴妃打疊起些許精力來,同兒子說,“你去吧。倒是叫我好好發披髮散,再說,有嬤嬤在,另有甚麼不放心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