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事兒，到時也就給你安排千把人。又不讓你做大將軍，你怕甚麼？大將軍但是正二品，你倒想的挺美。”
鄭衡一笑，“行。這些事說簡樸也簡樸，說龐大也龐大。實在治軍要緊的隻要一樣，用真正懂兵的人治兵。”
順柔長公主端茶吃兩口，“也就因他掌宗正司，大師平時才讓他三分。這是有點費事。”
“殿下明鑒，臣平生慾望就是懶死。”鄭衡直接躺平。
鄭衡道，“說了您必定有些絕望。”
順柔長公主道，“做不仕進無所謂，我以往是吃過那些‘賢能貞德’的苦處的，我曉得這人間是甚麼樣。世上冇甚麼男尊女卑，阿烺，世上隻要一種真諦，那就是強者與弱者。而強與弱是不分男女的。”
鄭衡硬著頭皮，“我在羽林也不過管千把人站站崗，排排班，不能再多領人了。”
榮烺內心有了策畫,她就必然得乾點啥。
“我娘受不了陳家屬中的嚕囌，她要不管吧，族老們還總來。我乾脆做個惡人，幫他們快刀斬亂麻。哪兒那麼多考量，還冇受過一將無能累死千軍的苦呢。選族長看甚麼，首看品德二看能為！有這兩樣，又姓陳，如何就做不了族長了！”鄭衡道，“我幫他們撕擄開了。”
“郢王皋牢的，是與他誌同道合的。我們要找跟我們誌同道合的。”榮烺道，“不能讓郢王在宗正司一言堂，隻要姑媽你有影響力，能在宗室裡說了算，也是大半個宗正寺卿。”
“對對對，就是如許。”榮烺點著小腦袋。
鄭衡想了想，“眼下過年齡多顧不上。待過了年，我跟大將軍說一聲，把我麾下公文賬目給你看看，再將我現在兼管的那部分北軍賬目一併給你，你再對比北軍先前的真假賬一看，就曉得北軍是如何垮了的。”
“到時你有哪兒不曉得的，儘管問我。我必知無不言，言而不儘。”
榮烺眼睛清澈清澈，“世上還是講理的，講理就有是非對錯。”
鄭衡的確對榮烺千恩萬求，“我還好，殿下要不您去挽救挽救旁人，有很多人就盼著殿下挽救哪！”
鄭衡心說，那我不白給厥後人做嫁人麼！
姑侄倆籌議好，順柔長公主第二日便辭了鄭太後鄭皇後出宮去了，她說回府要購置過年的東西，也得籌辦年後的宴會。
榮烺說，“你可真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