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昊橫了他一眼,本來另有幾分鬱結,可一想到如許彷彿更加有將士氣勢,便挺起了胸膛道:“固然重了些,但是保暖!咱大雍的女人,都是好樣的,都有一顆愛國心!”
“康大人要給兒子做百日,現在我們家還守著孝,不興疇昔,隻是禮還是不能少的,主子這邊已經寫下了禮單,大蜜斯看當作不成?”劉福根將放在袖子裡的禮單拿出來,遞給一旁的丫環。
謝玉嬌便笑著道:“二管家,你放心好了,這仗打了有兩三年了吧,還不曉得火線有多少死傷呢,這棉布都是好的,到時候熱水洗一洗,太陽底下曬一曬,那但是包紮傷口的好東西,我上回聽孃舅說,這些東西都是戶部在官方采購的,銀子都讓那些皇商賺去了,清楚隻要幾兩銀子一匹的棉布,到了那群人手中,就變成幾十兩銀子了,我偏就送一些疇昔,看他們上頭敢說這個不值錢?”
周天昊二話冇說,回身就往劉副將屁股上開了個大腳。
這棉襖都是遵循大號的身材做的,倒是冇有穿不下一說,隻是這件棉襖裡頭塞的棉花也過分可駭了一些,周天昊穿好以後,鮮明發明本身的胸肌向來冇有如此雄渾過。
客歲棉花歉收,棉布的代價下來好很多,謝玉嬌這會子送去棉布,下次康廣壽也不美意義來要棉襖了。如許一來,既剩下了銀子,又剩下了人力物力,這做棉襖的事情,實在不是人乾的啊。謝玉嬌想起大夏天抱著棉襖揣棉花的事情,還感覺頭上冒汗呢!
一旁的劉副將見了,隻忍不住笑了起來,隨口道:“殿下,做這棉襖的繡娘可冇偷工減料呢!”
眾將士籌議完了軍務,大師模糊分開營長,劉副將走上前來,替周天昊卸下鎧甲,穿上棉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