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想想此人三把贏了上萬兩金子,更是恨得連牙根都癢了起來。
好巧不巧,他剛詰問這件事兒,那邊就有人脫手了。
不然……
她停直背脊,穩住了身子。
憑甚麼這毛頭小子能有如許的運氣和技術!
“你們可給我記清楚了,主子說了,待會兒我們隻能在公開裡脫手。如果被大蜜斯發覺除了主子另有旁人,都等著吃不了兜著走吧。”
對哦,銀票,柳如風要錢不要命,在乎的不過是銀票。
“六合知己!”寧綰想著那天巷子裡的阿誰拯救仇人,發誓道,“我真的不熟諳他,說甚麼救我,他底子就不是為了救我。他把我統統的金子都拿去了!要不然,我有那一萬兩金子,早就買了宅子住下,好吃好喝度日著,那裡還用出來治病。”
柳如風話音剛落,撥籌算盤的聲音在耳邊消逝,寧綰餘光一掃,撥籌算盤的那人已經不見了身影。
此人說的,一定就不是實話。
桌凳是最不好的桌凳,做工也差,很多處又臟又破,看上去,還會劃拉人的衣裳。
她鬆了一口氣,她就說,這件事真的和她冇乾係。
看神情,彷彿真的不熟諳那人,那那人到底是不是李洹的人?
一起跌跌撞撞,好不成憐。
內心恨得發癢,此人不過隨隨便便紮了幾針,隻兩天時候,就賺了五千兩金子外加一樽琉璃硯台。
寧綰在門檻處一絆,完整出來了茶坊。
揹簍裡的兩個匣子撞得咚咚響。
看茶坊裡的安排,普淺顯通,乃至比不上其他普通茶坊。
橫在脖子上的兩把長劍刷的收回,兩人惡狠狠的把寧綰推搡著疇昔茶坊。
這些金子,饒是他,少了三五年也撈不到。
大模糊於世,小模糊於市,在鬨市中設下這麼一間不起眼的茶坊,好一個龍潭虎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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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曉得?”柳如風無聊的轉動著茶杯,“如果不熟諳,他會救你,你們能一起逃竄了?”
看遍茶坊,真的是一件富麗的東西都冇有。
幸虧他識相,曉得費錢保命,情願為他所用。
不得不說,柳如風此人真的是愛財如命。
甚麼糧食?
“公子,那些人明天就蠢蠢欲動了。”小廝再說。
“你們把糧食藏哪兒去了?”
“真的?”柳如風問著小廝,眼睛倒是看著寧綰。
“你小子春秋不大,精得跟猴一樣,能靠賭為生,也能治病救人,真是個寶。不說之前,就說我曉得的,你在好德莊贏了一萬兩金子,明天又從祖父那邊拿了五千兩金子,短短幾天就有如此收益,這些年攢了很多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