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如許被轉了手,送給身邊這位姓寧的江湖人。

再一轉念,又感覺不該就這麼死了。二哥隻見一截斷臂,彆人若還活著,曉得我就如許死了,該有多難過?

我想抬手抽他,但一閃念間,竟是這麼一句話脫口而出――“把我從夜不語手中要出來,行不可?”這話說得聲音極小,我能肯定夜不語聽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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