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不想要給容菀汐揪出來,不是不想要一次將容菀汐給搬倒了,但卻也要量力而行,欲速則不達。還是穩妥一些,先讓知秋認了罪,統統再做圖謀。
知秋冷哼一聲,嘀咕道:“當了婊子還想立貞節牌坊呢,也不曉得誰是賤人。”
“你……”知秋又疼又氣,渾身顫抖。
還冇等認識完整復甦過來,手就已經被鐘嬤嬤給抓住了,狠狠壓在長凳上。知秋刹時復甦,掙紮道:“放開我……放開我……”
如果卓酒真的遭禍,她的後半生可如何辦呢?到哪兒去找卓酒如許漂亮年青、又曉得疼人兒的夫婿去?以是不管如何,她絕對不能讓卓酒遭禍,絕對不能!
“啊……”的一聲痛呼,撕心裂肺。
薄馨蘭略一揚臉,表示兩位嬤嬤:“撤了吧。”
“嬤嬤,彆客氣了,脫手吧。”薄馨蘭道。
第七百三十四章:酷刑接待
劉嬤嬤的手也很快,並且手勁兒很大。銀針刺入,一瞬逗留也未曾,便敏捷向上一挑,一塊指甲便隨之被挑開,崩了出來!帶血的指甲彈到知秋的臉上,嚇得知秋連喊疼都忘了,兩眼一翻,暈了疇昔。
但卻也曉得,薄馨蘭這麼做,隻是為了讓知秋招認罷了,卻不是真的有甚麼虐待人的怪癖。因此在脫手之前,還是說了一句:“知秋女人,你若再不誠懇答覆,就彆怪我手上的針了。”
薄馨蘭一笑,饒有深意地說道:“知秋女人,你也曉得,此事牽涉甚多,卓酒方纔不是來了?你再嘴硬抵賴下去,不得好死的人,可一定是本宮。”
知秋神采慘白,臉上盜汗淋漓,前胸後背都已經被汗水打濕,嘴唇不住顫抖,狠狠地盯著薄馨蘭。
且此時不讓容菀汐認罪,對她隻是無益而有害。就算她能逼著知秋直接把容菀汐給揪出來,倒是反而不好做人呢。而不讓知秋揪出容菀汐,她能把這局做得漂標緻亮的。
指尖傳來的疼痛鑽心砭骨,她是再不想受這份兒罪了。薄馨蘭問得痛快,她也便回得痛快。歸正已經認了,再遲延著也冇甚麼意義。看到薄馨蘭這一副虛假的嘴臉就感覺可愛。
就算她現在承認下來,太後那邊也不成能頓時就定了蜜斯的罪吧?他們定然另有一些時候周旋。不如她先承認下來,少受一些皮肉之苦,等回到了漪瀾宮,也好把這邊的環境奉告蜜斯啊。
薄馨蘭假裝冇聽懂知秋在說是被她逼迫認罪的意義似的,當真很當真地想了一會兒,問道:“是皇後孃娘教唆你這麼做,還是因為你對皇後孃娘忠心,看不得本宮有子,擅自做此惡事,覺得皇後孃娘掃清停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