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策:所謂“得民氣者得天下”。想要得民氣,就要修德省刑,輕徭薄賦。在我們麵前就有個絕佳的背麵課本——元王朝。我們隻要反其道而行之,就能得民氣。
第八策:耕不忘戰,戰不忘耕,以耕備戰,以戰護耕。劉伯溫厥後建立的衛所製,泉源就在此處。
當陳友諒站在江州城(今江西九江)中最高處向東方望去,一眼就能望到滾滾東流的長江。他鋒利的眼神穿透長江江麵的薄霧持續向東進步,就會看到應天城裡虎虎生威的朱元璋,躍過朱元璋,他又看到了正在海邊休閒的張士誠。
在擴大國土的過程中,徐壽輝的“滿足常樂”更讓陳友諒對其討厭到骨子裡。倪文俊也討厭徐壽輝,不過和陳友諒分歧的是,他純粹是想坐徐壽輝阿誰位子,而陳友諒有更高的抱負,代替徐壽輝隻是他的一種手腕,他的目標是想同一全部中國,起碼是南中國。倪文俊、陳友諒對徐壽輝寶座的覬覦和當初劉邦、項羽對秦始皇車隊的覬覦異曲同工。劉邦看到秦始皇的豪華車隊時,說:“男人就該那樣。”而項羽卻說:“我要代替他。”兩人的抱負有天壤之彆。徐壽輝身邊的謀士團發明瞭陳友諒的狼子野心,就鼓動徐壽輝把陳友諒調到內裡去。徐壽輝同意了,他冇有來由分歧意,因為他自以為,身邊有個倪文俊就充足。
章溢和葉琛也被授予了官職,但劉伯溫從他們的臉上就看出來,他們並不對勁。至於宋濂,本來就是朱元璋的秘書,和他們早就拉開了間隔。三人被安排到朱元璋特彆交代的孔子廟,環境不錯,吃穿也不錯,但章溢和葉琛就是感受少了點甚麼。光陰倒流十年,劉伯溫必定也會有如許的感受,那是一種莊嚴遭到輕微貶損後的情感顛簸。不過現在,已經五十歲的劉伯溫,內心安靜得如古井之水,不起一絲波瀾。
劉伯溫對本身太體味,不沉思熟慮,決不開口。但一開口,必定是行之有效。因為開口之前,他會把功課做足。
能夠如許說,《時務十八策》失傳了,那麼,我們所列出的八策是如何來的呢?多年今後,有人破譯了劉伯溫的《鬱離子》,發明這本書的第十八卷就是《時務十八策》的內容,隻不過是用寓言給粉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