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彥端起酒碗,笑道:“我敬師兄一個。”

“空肚喝酒傷身,你們倆好歹先吃兩口菜墊墊。”舒予一麵將托盤上的小菜放在桌上,一麵笑著勸說道。

韓彥笑笑,接過鎮國公手裡的酒罈子,將鎮國公讓入帳內。

“有些年初了吧。”韓彥一聞就曉得,“少說也得有十年往上了吧。”

心底的對峙轟然間崩塌,冇有了著力之處。

韓彥欣然長歎,起家給鎮國公斟滿酒,就見還未等他給本身斟酒,鎮國公就已經再次端起酒碗,抬頭一飲而儘。

這麼久了!

他地點意的那些人,隻怕這會兒早就成了一把枯骨,不曉得被扔在草原的哪一個犄角旮旯了,膏潤著瓦剌的水草,至死也不能魂歸故裡……

鎮國公猶自沉浸在得聞凶信的龐大哀痛當中,並冇有看到韓彥和舒予的這番小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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