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顯說過會永久信賴她的，可為甚麼就不信了呢？這到底是為甚麼？
一向在旁觀的宮裝女子裝模作樣道：“阿舉，聽長姐的勸，你就不要再執迷不悟了，難不成你要違逆皇上的旨意嗎？不管如何，老是你有錯在先，楚家在朝堂之上來勢咄咄，執意要你給他們個交代，皇上這麼做也是無可何如，你還是莫要讓皇上難堪了！”
楚貴妃俄然小產，各種證據直指皇後……鳳氏！
“皇後，你毒害貴妃腹中的皇脈，如此也是罪有應得，不管是你對貴妃，還是朕對楚家，都是一個公允的交代。”
燭火照不到的死角裡，帝王的聲音安靜得近乎刻毒。
湯盅猛地摔到地上，伴跟著脆響砸出紅色的碎瓷花，一如鳳舉被扯破的心。
哀怨的尾音中，滾燙的淚珠也滑出了眼眶。
晉帝即位七年，招攬賢士，納降諸國，安定北燕，使混戰近百載的南北朝終究迴歸一統，成為了實至名歸的天下霸主，一代明君。
“丞相鳳瑾自先帝在位時便居功自大，不尊君上，皇後仰仗母族之勢頻頻傷害後妃及皇嗣，長此以往，我晉室危矣，臣衡廣奏請陛下廢後！”
“臣妾冇有……毒害皇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