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女兒冇有。”慕梓靜年事雖小,卻也曉得這布娃娃是害人的東西,見崔氏的神采也變得煞白,她當即便嚇得跪在了地上。
“是女兒的錯。”慕梓靜當日不過是眼紅罷了,那簪子上的翠玉水頭實足,並且是可貴一見的祖母綠,她天然愛好得緊,隻怪大姐偏疼,恰好不送與她,她氣不過便偷了返來,安知卻斷了?
崔氏心中存著怨,對老夫人亦是大要阿諛罷了,她受些氣倒冇甚麼,但是,為何她的女兒明顯是嫡女,也要被如此對待?
待說罷以後,便遞給了從嬤嬤一個眼神,從嬤嬤微微點頭,便領著芸香與木香一同前去慕梓靜的院子。
她不似剛纔那般慌亂,而是稍稍順著氣,揣摩了半晌以後,將慕梓靜自地上拉了起來,“疇昔瞧瞧,是紅是黑,那也不能是她們嘴皮子一動的事。”
還未等她反應過來時,林嬤嬤倉猝入內,微微福身,“夫人,出事了。”
因著從嬤嬤得了老夫人的令,天然不消顧忌,而是直接帶人闖進了院子。
而慕梓靜獲得動靜時,氣得小臉通紅,紅著眼眶絞著帕子,“這怎得搜到我院子裡頭了?這二嬸嬸當真是不將娘放在眼裡。”
“娘,女兒真的冇有。”慕梓靜固然有些鬼心機,但是,畢竟太小,略微一陣驚嚇,便六神無主。
“那布娃娃上頭寫著二蜜斯的生辰八字,還紮著銀針。”林嬤嬤說罷,脖子縮了一下,“夫人,這厭勝之術……”
章氏暗自思忖了半晌,點頭道,“大蜜斯說的極是。”
“是。”慕梓靜乖順地點頭,謹慎地跟著崔氏一同前去靜蘭院。
崔氏攥緊慕梓靜的手,“待會你隻哭便是,其他的交給娘。”
“簪子是如何回事?”崔氏轉眸看嚮慕梓靜,壓下心頭的慌亂與肝火,沉聲道。
林嬤嬤看了一眼慕梓靜,謹慎地回道,“夫人,林嬤嬤在蜜斯的院中搜到了一隻布娃娃。”
慕梓靜一聽,那憋歸去的眼淚現在又一滴一滴地落了下來,“不成能,那簪子不是已經丟了嗎?”
崔氏剛纔的肝火早已消逝,抬手將慕梓靜拽了起來,“哭甚麼?還不去你的院子去。”
章氏聽慕梓煙此言,心下瞭然,這丫頭怕是心氣不順,饒是誰深更半夜帶著人前去拍門,也不會有好神采。
慕梓靜隻感覺那簪子本就是她的,不過是慕梓煙吝嗇不送與她罷了。
章氏一愣,雙眸微眯,打量著慕梓煙,這丫頭究竟打得甚麼主張?為何俄然又將鋒芒指向了三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