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管如何說,事到現在,隻歎悔之晚矣。
在他還要脫手之時,拖著田嫻兒的黑衣人開口了。
“唔。”
黑衣人回身,鋒利的目光落在蘇子慕的身上,好似在衡量他的分量。
蘇子慕神采凝重,“看來,我猜的冇錯。”
“就是他,我認得他,不會認錯。”田嫻兒咬牙切齒。
“停止。”
“不錯,還記得我。”
當年北燕和大越開戰之時,他還隻是萬千學子中的一員,並未見過當時乞降的使團中的北燕太子寧缺,但是田嫻兒不一樣,她見過!
對方的目標已然很較著,現在在冇法脫身的環境下,隻能另尋僻徑。
那黑衣人抬了抬手,隨之上前,將田嫻兒拎起來,扯下她腰間的玉佩以及發上的金飾,便是袖袍中的公爵府令牌也未曾落下。
“你們既然曉得她是田嫻兒,那理應曉得,我乃她的夫婿。”
蘇子慕是被三子喚醒的。
被點名的三子身形一顫,神采煞白。
聞言,拖著田嫻兒走的黑衣人腳下微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