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此,蘇子慕懸著的心稍稍放下了些。
那黑衣人抬了抬手,隨之上前,將田嫻兒拎起來,扯下她腰間的玉佩以及發上的金飾,便是袖袍中的公爵府令牌也未曾落下。
蘇子慕麵色微沉,“恐怕是想操縱我們達到甚麼目標。”
在他還要脫手之時,拖著田嫻兒的黑衣人開口了。
先弄清楚寧缺的目標,再乘機尋覓脫身之法。
“主子。”
嘭!
“不錯,還記得我。”
顛末蘇子慕這麼一提示,田嫻兒這才記起被打暈前的各種,“他們是甚麼人,為何要抓我們?”
“就是他,我認得他,不會認錯。”田嫻兒咬牙切齒。
蘇子慕神采凝重,“看來,我猜的冇錯。”
蘇子慕見狀,眸光微閃,又道:“何況,我還是朝廷命官!”
一開端他並不肯定,直到對方提起葉朝歌,方纔肯定,對來是衝著葉朝歌來的!
……
“恐怕和太子妃有關。”蘇子慕苦笑道。
可不管如何說,事到現在,隻歎悔之晚矣。
“不,將他也帶上,帶歸去讓主子自行措置!”
想他淺顯的芝麻官,冇想到有朝一日竟會碰到這類事,早知如此,他又怎會藐視他和嬌妻的身份,隨行的路上多帶些人了。
“唔。”
蘇子慕規複認識的第一件事就是找田嫻兒,在不遠處看到她後鬆了口氣,下認識的起家,卻發明本身被繩索綁著。
“我們被抓起來了,不清楚現在在哪兒。”
“我是,有甚麼你衝我來,她隻是一介弱女子。”蘇子慕掙紮著,被繩索勒緊的手腕,因著他的掙紮很快磨破了皮,排泄絲絲血珠。
“寧缺你站住,把話說清楚……”
黑衣人扔開田嫻兒,去到蘇子慕的身邊,從他身上搜出了代表身份的銘牌。
蘇子慕看得出他意動了,隨再接再厲,“有這兩層身份在,我活著,會增加你們的籌馬,我死了,不過就是多了一具屍身,你們殺了一小我罷了。”
掙紮了一番未曾掙開隻好放棄,勉強支撐著坐起來後便喚田嫻兒。
對方的目標已然很較著,現在在冇法脫身的環境下,隻能另尋僻徑。
“如果這四周有人,他們不會讓我們有開口的機遇,既然冇有堵了我們的嘴,這申明冇有顧忌,四周除了他們冇有其彆人。”
田嫻兒還要說甚麼,卻被蘇子慕給打斷了。
隻是讓他冇有想到的是,主令人竟然會是北燕的前太子寧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