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鬱清撓撓頭,“五六天前,徐寧那邊兩個掌櫃的過來了一趟,說是衛所出兵去剿滅鬍匪,鋪子還是關帳,暫等鬍匪都打壓下去了,再開張。嗯,彷彿年前開端四周殘虐的匪賊,剛開端是截了幾個商戶,厥後就是搶了十幾頭衛所新來的戰馬,這才鬨的越來越大發的……”
本來被周昏黃細細問下來,周鬱清另有些不知何故,聽了上麵這一席話,他就歡暢的坐不住了。本來是要提點他抓住機遇和民氣啊,周鬱清搓搓雙手,“對對對,姐姐說的對。那我從速讓人去徐寧盯著,有了風聲就……不,有風聲了還是我親身疇昔一下比較好……”
“噢,”周鬱清坐直了一點,連連點頭,“幾天前那邊的掌櫃們歸去的時候我已經叮嚀過了,如果那邊匪患消弭,大部分商家都開門做買賣的話,週記也就還是開門,不消再來另行叨教我了。”
周昏黃勾唇一笑,是啊,還得出去做做模樣,她這宴客的仆人真是夠不上心的了。不過她倒是冇半點兒忸捏的,本來這些客人她可冇籌算請上門來呢,看她們一個個喜不自勝幸運之至的模樣,怕是她即便再冷酷些,她們也是不敢有牢騷的。還是招牌大的好啊。
包媽媽已經歇過一會兒,正在院子裡候著周昏黃,見她出去,趕緊上前要她去屋裡趟一會兒,“奴婢方纔去看太蜜斯了,睡得香著呢,真是乖,您這邊宴客,蜜斯跟曉得一樣,可聽二蜜斯的話了。如何著您也得歪一會兒,奴婢看戲台那邊也冇多久了,一會兒客人們走的時候,您少不得還要出去做做模樣的。”
周昏黃豎起眉毛,七八天前,那不恰是戚廷嶽前次沐休離家剛回衛所的時候麼。他如果跟著一道出兵去了,現在必定是冇法回家來。不過如果他出兵了,恐怕不曉得在關外甚麼處所和鬍匪周旋,怎會有手劄往家裡送來呢。
五六天前……那些掌櫃的從徐寧到瀝州,必定不似戚廷嶽那樣快馬疾行,戚廷嶽快馬不斷也要大半日,那兩個掌櫃的如果普通騎馬,少說一天工夫是要的,如果坐馬車,那起碼得一天半。衛所出兵,差未幾該是七八天前的事情了。
周鬱清幾近是從坐位上彈了下來,連輪作揖,“多謝姐姐指教,多謝姐姐體貼,我會專門留小我給姐姐您送口信的。那我這就忙去了。”
包媽媽跟青黛紫蘇豪情頗深,青黛紫蘇也對包媽媽非常敬愛,之前在一起也跟教誨女兒一樣,連帶著提及嚴瑞也跟叫小輩兒一樣,直呼名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