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膽賤婦,竟敢唾罵皇後孃娘,的確猖獗!”泰嬤嬤怒罵道。
“連月!”南鶯再也忍不住了,連名帶姓喊了令月的全名。
“南鶯,既然如許,那本宮便說了,當初,若不是公主,你本日也難有命在這裡與本宮大喊大呼了。”
令月看向南鶯,都說可愛之人必有不幸之處。
而鳳從安呢,竟然還是這麼鮮敞亮麗,高高在上的,她如何能夠心安理得成如許?
“大膽!”
“你曉得你在說甚麼嗎?”令月壓著肝火,麵前這其中年婦人,頻頻對安國公主說著不敬的話語,饒是想興平氣和的鞠問,都有些困難了。
“現在,我活生生的呈現在你麵前,對你訴說這些過往,鳳從安,我就問你,你負心嗎?你把一個天真無辜的少女,逼到了這番六合,你的知己過意的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