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離是我的親姐姐,薛仁賦之前的老婆,是鳳從安從我姐姐手裡搶來的,皇後孃娘,你隻要派人去調查一番就好。不對,你和鳳從安是一夥的,你如何會去調查。”南鶯嘲笑一聲。
而鳳從安呢,竟然還是這麼鮮敞亮麗,高高在上的,她如何能夠心安理得成如許?
令月看向南鶯,都說可愛之人必有不幸之處。
“世人都曉得,安國公主與薛駙馬乃是先皇賜的婚,如何還冒出一個南家來了。”令月雖曉得南家那些事情,可卻不能將這些公之於眾。
“連月!”南鶯再也忍不住了,連名帶姓喊了令月的全名。
程木飛自知,現在是砧板上的魚肉,隻能任人宰割,不宜再置氣,該低頭的時候要低頭。
“你……”
南鶯麵色冰冷,緩緩的伸脫手指,指向了靜坐在一旁的安國公主,“皇後孃娘明鑒,安國公主做儘好事,實在不配為人。”
“南鶯,既然如許,那本宮便說了,當初,若不是公主,你本日也難有命在這裡與本宮大喊大呼了。”
“天然曉得!”南鶯的臉上,閃現出一絲凶惡,“大周朝的律法當中,清楚的寫著,天子犯法與百姓同罪,以是就算是鳳從安她是安國公主,她做了那麼多好事,她也該接管大周朝的律法!”
“南鶯,說吧,另有甚麼遺言,本宮情願善待一次將死之人。”令月還籌辦說甚麼,但安國公主已經開了口。
力量之大,硬生生的打掉了南鶯的兩顆牙齒,南鶯的兩邊臉,很快就腫了起來。
從一個浪漫熱忱的女子,到現在位高權重,卻落空了統統的人,這中間經曆了太多太多。
說罷,南鶯看向了安國公主,目光直勾勾的落在安國公主身上,“鳳從安,你當年為了一己之私,搶走了我的姐夫,逼死了我的姐姐南離,你可曾感覺負心過?不,你如何能夠感覺負心呢!你不但不感覺本身做錯了甚麼,竟還狠心的對我們南家統統人趕儘撲滅,將我們南家百口人滅了口,好讓這世上,冇人曉得你身為安國公主,還和一個民女搶男人的醜事了是不是?”
“甚麼意義?”南鶯心頭一冷。
“母親,母親,你如何樣了?”程木飛曉得她的悲傷過分,伸手扶住了南鶯。
提到妓女二字,南鶯的瞳孔放大,狠狠的握緊了拳頭,“妓女啊,我南鶯也是好人家出身的女兒啊,我本來也該嫁個好人家,相夫教子,享用嫡親之樂的。可我竟然肮臟到要去做一小我儘可夫的妓女!這統統都是拜你鳳從安所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