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快說!”平陽公主蛾眉倒豎,那眼裡卻似噴出火來普通。
杜氏作出非常慈悲模樣,“巧七,這裡是瑞親王府,怎容得如此坦白,你照實跟世人申明便可。”
巧七慌亂的爬起來,看了看四周沉吟道:“巧七說不出口。”說著,她一步步爬到杜氏麵前滿眼是淚,“二夫人,求求你念在奴婢奉侍您多年的份上,您幫奴婢求公主饒了奴婢吧!二夫人,求您救救奴婢……那簪子……那……”
蘇嬤嬤雙腿一抖立時跪下道:“王爺,請寬恕老奴僭越講錯之罪,老奴就算是死,也不敢在王府出半點差池,實在是主子見巧七那丫頭神采有異……”
世人益發不解,特彆有些功德的貴婦人不免又開端妄自猜度,隻是鑒於王爺,王妃和公主都成心停歇此事,便一個個沉默不言,可心底卻非常獵奇那奴婢到底說了甚麼。
“蘇嬤嬤,你如何敢在瑞親王府失了分寸,都怨我常日裡對你過分寬縱,縱的你如此大膽。”杜氏烏青著臉,轉聲喝斥道,“還不退下!這裡有你插嘴的份麼?”
“何人敢在此大聲鼓譟?”瑞親王冷聲一喝。
“大膽奴婢,你有話就直說,何必如許神神叨叨?莫不是你曉得這鳳凰泣血之事。”瑞親王的語氣越加淩厲起來。
老太太心機一沉,莫不是這丫頭與鳳凰泣血之事有關,巧七是杜氏身邊的二等丫頭,莫非是杜氏教唆她乾的,她一時驚駭便失了言,想了想,她輕搖了點頭,巧七這丫頭平日是個心內有成算的,斷不會因為這事而暴露馬腳,杜氏的手腕她是曉得的,隻怕又要牽涉出甚麼不相乾的人,她先冷眼看著,以靜製動。
“這丫頭在家時還好好的,如何這會子像中了邪似的指著那簪子?”沈秋涼皺著眉頭道。
“四蜜斯,有道家醜不成……”巧七支支唔唔。
“那奴婢便奉告夫人你一人。”巧七拭了眼中淚慼慼道。
“那丫頭是你們沈府裡的人,天然交由你們沈府發落。”瑞親王妃說完看向瑞親霸道,“王爺,你不會怪臣妾自做主張吧?”
巧七一聽要用刑,差點未曾把膽嚇破了,立即叩首如搗蒜:“公主饒命,公主饒命啊!”
杜氏不過是想借她之口擺脫了懷疑,她內心明鏡似的,可畢竟挑不出巧七話裡的半點刺,她微微站起家,那身子竟有些抖,可她是多少大風波裡走過來的人,稍稍半晌,她清算好了思路,將事情委曲大抵說與了平陽公主與瑞親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