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兒,現在不與這狗賊計算,心心就在前麵,心心在天有靈,必會看著此賊!”苗王太後咬牙冷冷說了一句,讓杜大海激靈靈打了個極大的寒噤,明顯苗王太後這話並冇有甚麼打單之意,但是杜大海硬是聽出了森森的殺機。
寧親王爺淡淡道:“本王冇有思疑誰,也不會等閒信賴誰,本王隻看證據。”
聽孃舅的話,杜衡也低下頭,喃喃道:“孃親在這裡很孤傲,我也冇能常來陪孃親說話兒。”
“不不,絕冇有內幕,下官隻是不能讓亡妻身後都不得安寧。”杜大海牙口咬的極緊,讓寧親王爺心中升起怒意,乾脆甚麼都不再說了。歸正那些苗人自有籌算。
寧親王爺看了杜大海一眼,沉聲道:“杜親家,苗疆世人認定澤兒的嶽母是你害死了,若不讓她們開棺驗屍,他們便要以此罪名將你告到皇上麵前。莫非你真的做出那等事情?”
“王爺,您不會聽信了苗人的一麵之辭,就思疑下官了吧?”杜大海沉沉詰責起來。
杜大海是個機變之人,貳心念一轉立即向石悅心的宅兆撲去,邊撲邊淒聲大呼:“悅心,為夫來看你了……”
“杜大海,本後信賴你不曉得心心是如何死的,你做為她的丈夫,莫非不該該查個清楚,還心心一個公道麼?拔出紮在若兒心中的刺麼?”苗王太後適時沉沉說了一句,讓杜大海更加冇法接受。
杜大海急道:“王爺,下官不吝父女反目也要讓小女給公子沖喜,若冇有小女沖喜,現在是甚麼樣的景象就難說了,您可不能……”
寧親王爺淡笑道:“恰好,本王便與杜親家並轡而行。”
杜大海沉默了。是啊,他除了供應一半的血脈以外,再冇有對女兒儘過任何心力,他有甚麼資格呢。
“杜大海,睜大你的狗眼細心看看,這莫非不是你的字?”馮寶怒聲喝斥,若非苗王太後事前已經有過叮嚀,馮寶纔不得不壓著性子不對杜大海大打脫手。
“杜大海,你可曾寫過休離心心的休書?”杜大海一進客院正房,苗王太後便冷聲喝問起來。
杜大海的作派把苗疆世人都噁心壞了,杜衡更是被他氣的神采煞白渾身直顫。蕭澤見狀忙扶住杜衡,抬腳悄悄踢了地上的一個小石子兒,那小石子兒不偏不倚的向杜大海飛去,直打在他的承山穴上,杜大海腿上一麻,好巧不巧撲通一聲跪倒在石悅心的墓碑之前,看上去象極了下跪請罪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