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上麵有道疤,外族人……”元寧帝冥思苦想,總感覺這描述有幾分熟諳,“那侍衛的名字是不是……”
李安忍不住了,彆說陛下和太子殿下攥著拳頭想打人,他這向來耐煩極好的也要罵人了,“遊太醫啊,您這咦呀哦的,郡主到底如何了?”
當時元寧帝年青氣盛,喜好到處找人比武,以是有這麼一事。
太子揚唇笑了,手搭上阿綿的肩,“孤和阿綿正看得歡暢,父皇小五,持續啊。”
阿綿亦在冒死回想,對了,是“――林勇!”
“對了,陛下。”阿綿皺著眉,腦中俄然靈光一閃,“我在他那兒見過一個侍衛,感受很奇特。”
“自是該如此。”遊太醫仍笑得馴良。
遊太醫嗬嗬一笑,撫了撫斑白的髯毛,“老朽這是看此處過分壓抑,特來放鬆一二,不必當真。”
不過這些年太子確認阿綿對寧禮並無其他好感,撤除憐憫外便是對長輩的尊敬,阿綿又慣來是缺根筋的,貳心中倒並不是非常擔憂,隻要點守了多年的珍寶被人覬覦衝犯的隱怒罷了。
阿綿想不起來了,她之前實在並冇有特彆重視過這個侍衛,隻是因為他長相異於大蒼人以是多看了幾眼,並且每次她呈現時他也必會投過目光來,現在想起來,倒讓人發覺出不對勁了。
阿綿是在容家的彆莊上失落,寧清惋瞞得了彆人必定瞞不了那兩個表姐妹,幸虧她們沉得住氣冇有當場慌亂,過後又幫手粉飾,讓彆人信賴安儀郡主是留在她們的莊子上偶感風寒小作歇息。
“這太醫成心機。”寧清惋道,看向阿綿和太子,“我如何從未見過?”
“非也。”遊太醫否定,“這些都是因為郡主被迫服下的藥效,那藥能止疼痛,乃至有些許調度五臟六腑解除濁氣之效,隻不過不便利的是,身子會軟上好一陣,便是淺顯行走也會吃力很多。”
“如何奇特?”
“如果是陛下那麼早就見過的,那就對不上了。”阿綿有些迷惑,“那人我看著年紀也冇多大,就而立之年擺佈。”
清了清嗓子,遊太醫正色道:“郡主身材無礙。”
“嗯,父皇要重視安危。”太子看他麵色紅潤,眸色普通,“遊太醫的藥也不能停,聽遊太醫說這藥要持續服半年才氣有效,父皇千萬彆忍不住斷了藥或又去喝酒。”
二人一同道出,元寧帝舒出一口氣,“此人朕見過。”
阿綿有些黑線,“莫非陛下但願他做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