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曉得了,如許吧。你先去找個會燒窯的徒弟來,轉頭由你賣力,先讓徒弟把窯口建起來,然後每天五文錢,招青壯製磚坯,嗯,中午還管一頓飯。”陳燮正說的很嗨呢,文八斤聽不下去了,怒道:“神醫,是哪個奉告你請人乾活,一天管一頓飯還給五文錢的?”
“你弄課本?開蒙不消千字文、百家姓、三字經、幼學瓊林,你籌算另起爐灶?”
聽到糯米的時候,陳燮有點不爽了,我讀書少,你不要騙我。“等一下,你要糯米何為?”陳燮問的很直接,文八斤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道:“登州地界靠海,常常颳大風。這屋子蓋起來,不消糯米汁混在灰裡頭,扛不住風吹啊。另有,中間的梁柱子,還不得用這麼粗的木頭,不然必定撐不起來。”說話來做了個環繞的姿式,表示中間的柱子要這麼粗。
“嗯,您說的這些不是不好,不過我辦的識字班,教會孩子識字就成,能用大口語把意義說清楚了就算勝利了。”
“定了就去做吧,這麼多事情,你一小我忙的過來?”張瑤是聰明人,一眼就看出陳燮的算盤了。
張家莊現在實際上都是陳燮的,地租甚麼的都是本來張家的白叟在賣力,另有一個丫環雨蕁幫手盯著。陳燮要用降落地租來鼓勵耕戶送孩子來書院的事情,不失為一個好體例。
好吧,我要歸去弄水泥,還要歸去弄點課本。還要歸去搞搞清楚,水泥的燒製道理,還要去搞搞清楚,鍊鋼是如何一回事。哎,咱當初如何就選了學醫呢?成果鬨的鍊鋼一點都不懂,燒水泥也是全瞎,燒玻璃也是瞎。
看來辦一個正規的書院是不實際的,既然如此,那就退而求其次,辦一個識字班。
思來想去,最後隻能走一步看一步,先去城裡找工匠,這活交給長生了。然後陳燮本身四周看看地形,那裡合適蓋書院。地點選好了,城裡的工匠也來了,一個叫文八斤的男人,站在陳燮麵前個頭也不差多少。
“張叔所言有理,無妨如此,適齡孩童每日上午幫父母乾活,午後到書院上課識字。如此,不如把這個書院叫做識字班吧。嗯,早晨也開班,來不來全憑誌願。為鼓勵父母送孩子上學,凡送孩子來書院者,地租減至三成,此事隻在張家莊內實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