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畢,也不等寧國公反應出聲,言朔揚聲便叮嚀:“把人帶上來!”

“好。”言朔的麵上的笑容溫文,點了下頭便應下了。

“恰是呢。”寧國公笑眯眯地應了一聲,卻絕口不提覃晴昨夜失落的事情,手上一引,“外頭天寒恐傷王爺貴體,請裕王殿下移步府內喝一杯茶暖暖身子

果然是老奸大奸

“回……回老爺的話……”刀疤臉跪鄙人麵,雖是麵色如常也不見甚傷口,倒是麵白如紙,昂首不經意間看到了言朔身後站的雲銷,嚇得趕緊縮頭,神采又白上了幾分,再昂首緩慢看了一眼上首的寧國公以及下首兩邊坐的老爺公子,低了頭,畏畏縮縮倒是話語清楚,“是……是府中的大夫人教唆小的做的……”

是寧國公,大老爺二老爺三老爺,並著至公子二公子,但凡是府上在朝中領了職位的男丁,十足迎了出來,領頭走在前頭的是已白了鬚髮,但眉宇間仍不減半分城府的寧國公。

如此大醜,的確奇恥大辱,怎能不氣!怎能不怒!

覃沛下認識的就是審案的一套流程要出來,倒是叫上首的寧國公一口打斷。

話音方落,正廳的簾子便叫翻開,王府侍衛打扮的兩個玄衣衛押了一個五花大綁的刀疤臉出去一下,擺佈一施力,便把人壓跪在了地上,伸手便去了口中塞著的布團。

寧國公深深地吐出一口氣來,麵前一花,便冇了知覺。

言朔手中的韁繩一緊,早已緩慢翻身上馬的玄衣衛還冇來得及上前打門,那門便本身開了,頃刻間從裡頭湧出了好些人來。

“冇有,但小的熟諳你們府中的小廝張喬兒,他原是街頭的地痞原名叫狗賴子的,也不知行了甚麼狗屎運進了寧國公府裡當差,這回的事情便是他主動來尋的我,說是府中的大夫人瞧六女人不紮眼,叫我們兄弟捉去了過一夜就隨便措置了,一旦事成便能打兩千兩銀子,小的身上現在就有那一千兩的訂金呢!”

屋裡頭,麵貌端方的丫環奉上茶盞,寧國公與言朔具坐在最上首的位置,神采具歡,彷彿是談笑晏晏的和諧模樣。

寧國公歎了一口,幾句話之間,便將鋒芒全數指向了在朝中的政敵,怕是早就想好了,不管覃晴被擄之事最後到底如何,都要藉機栽贓讒諂羅織罪名,將朝中對峙之人扳倒一個是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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