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朔看著覃晴,緩緩解釋道:“你可還記的上回覃妃宣你進宮時帶你去的處所?那日是十五,是宮規裡皇子必須進宮給皇後存候的日子,彼時皇子下朝後都會在上書房集合議事,然後一同去榮福宮給皇後存候,而覃妃帶你去看的處所,則是由上書房往榮福宮去時的必經之路。”

“本王的確有如許想過,不太小九也隻是臨時憑藉罷了,一定就會走到那一步……”

覃晴的眼睫微顫,“臣女,不敢。”

覃晴聞言,再推讓便顯矯情,隻好順手拿了一塊咬了一口,“國公府中窮奢極欲,乃是自取滅亡,王爺又何必說這些。”

覃晴的眉梢動了一下,靜待下文。

覃晴微怔,不由苦笑了一下,的確,寧國公還冇死,現在的寧國公府勉強能算是如日中天,便是寧國公死了,另有宮裡的覃妃撐了幾年,倒真不失為一個不錯的背景。

“以是王爺是說,那一日覃妃娘娘實在是在為本身物色皇子!”

“阿晴,你記恨本王對寧國公府落井下石是不是。”言朔的麵色沉沉,眸光直直盯著覃晴。

“王爺,您要做的事情誰都冇法禁止,臣女也向來不敢有禁止之意,您……不必再同臣女說這些。”

桌上擺著幾色糕點與一壺茶水,言朔伸手倒了茶放到覃晴的手邊,道:“你昨日遭罰,想必然有眼皮子淺的落井下石,本王又老早叫小九帶了你過來,這幾樣糕點冇有你府中做得精美,但也勉強入口,你先用點吧。”

言朔的腔調遲緩沉穩,倒是隻擊覃晴的內心,的確,隻要她一日是寧國公府二房的嫡女,隻要她一日頂著如許一個身份,哪怕她再笨拙不堪,寧國公府都是不會等閒放棄她的。

言朔見覃晴仍不是很明白,便又解釋道:“而自上回覃貴嬪不慎流產後,雖聖眷更盛,可早有太醫暗中同覃妃斷言,覃貴嬪怕是幾年內不易再有身孕,今後也是不好說……”

覃晴放在桌上的手緩緩攥起,除非言沂能夠在寧國公府將傾之前狠狠踩上一腳拋潔淨,就同上一世言朔在寧國公府伏罪時落井下石抽身事外普通。

言沂今後的行事風騷尚算不得甚麼不成轉圜的弊端,可一旦與寧國公府扯上乾係,那但是能叫言官扯一輩子小辮子的事情,除非……

物儘其用,公然是言朔的風格。

“王爺!”覃晴倏然揚聲打斷,“您可必同臣女說這些?”

言朔早已靈敏發覺裡的覃晴的神情竄改,眸光不由微黯,放下了手中的杯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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