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是要死了,日日都拿孩子來講事,白日宣淫,夜裡放浪,乾儘了那無恥的活動!
覃晴一聽,不由就笑了,想到沈厲那樣冷峻的人,道:“讓姐夫照顧孩子?姐夫一個大男人,照顧得好麼?”
覃晴淡淡瞥了一眼言朔,道:“王爺親身斟茶倒水,妾身但是不敢受的。”
“誒。”言朔將茶盞遞到覃晴的手邊上,道:“王妃此言差矣,恰是本王親手所斟之茶,天底下也隻要王妃受得起了。”
覃晴羞惱的怨怪之聲尚未出口,言朔單身子一翻,便轉了個兒,將覃晴反壓在了馬車裡鋪著柔嫩錦緞的長長錦榻之上。
“二姐姐如何不帶婉姐兒和念哥兒出來?”
母女相見,必也有幾句梯己話來,覃晴這個不如何靠近的親人自去了也是礙事,覃韻這般說,覃晴便也不再多言,隻同覃韻臨時告彆了去。
“那我與姐姐同去吧。”覃晴道。
“本王做事向來言而有信,昨日夜裡本王在虎帳當中,便時候惦記取王妃所托,想那繁衍子息之事絕非一朝一夕之功,便是不能日以繼夜,也該日日耕耘不輟纔是,可惜昨夜卻被迫斷了去,如果是以而積累不敷,短了灌溉,難道是功虧一簣?是以本日定是要更加補足了纔是。”
覃晴本是有些不肯,可聽了言朔這一句話,便冇了行動。
“啊!”覃晴驚叫一聲,快速便展開了眸子,遂滿臉通紅,抬手就往言朔的身上捶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