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好久不見,前些日子覃晴派了人往覃韻的府中去探念哥兒的病情,由下人間傳話來往了幾日,得知覃韻本日想往鼎雲寺去祈福,覃晴聽了,便約了覃韻一道,恰好也往外頭去散散心。
“甚麼?”覃晴靠在言朔的胸膛上,隨口順著接了一句,她可不記得她說過甚麼。
“王爺!”覃晴伸手用力去推言朔呃肩膀,攔了他那要湊下來的嘴,道:“王爺莫非忘了下午還要去兵部?把穩毛病了公事皇上要降罪!”
言朔悄悄地應了一聲,隻是闔上了眸子將頭埋在覃晴的頸窩裡,悄悄地抱著覃晴不說話。
這可不是本身認了是在置氣麼?
“王妃在想甚麼?”言朔瞧著覃晴微變的眼神自是有些發覺,“但是不要生甚麼烏七八槽的動機。”
覃韻唇邊的笑意溫馨溫和,道:“婉姐兒是個調皮的性子,也不知像的誰,人不大,倒是開端喜好倒騰他爹爹那些練武的物什,能溫馨上好長一會兒,念哥兒向來是個溫馨的,隻要有人顧著,也冇甚麼事兒。”
當日的下午,馬車緩緩駛進了裕王府裡,幾陣搖擺伴著輕吟,曉得日暮西沉,申時放衙之前,兵部的大人們方迎來了他們的裕王殿下,那眉宇間的神清氣爽,彷彿吃了甚麼靈丹靈藥,涓滴瞧不見昨兒個挑燈在營帳裡頭同人議了一夜事的模樣。
十月氣候微冷,一大早,裕王府的馬車便從府裡出來,到了沈府,然後往城外而去。
覃晴隻抬眸瞧著言朔談笑晏晏的奉迎模樣,伸手接了那茶來,低頭嘬了一口。
“啊!”覃晴驚叫一聲,快速便展開了眸子,遂滿臉通紅,抬手就往言朔的身上捶去,“你……”
言朔見狀,便笑道:“王妃既喝了本王倒的茶,這氣可便算是消了?”
“掏空?”言朔一麵躲開了覃晴反對的小手解了那衣衫上的釦子,眉梢挑起,“王妃既然有次擔憂,便好好嚐嚐本王的根柢到底有多深,能不能叫王妃給掏到底下。”
她固然憤恨大家都打著主張往王府裡頭送妾室,嫌棄言朔的身份招費事,但是從明智來想,她酸言朔的這一頓,言朔本人也實在是有些冤得很,再者方纔在寧國公府的壽宴上,言朔也是幫著她狠狠下了寧國公府的臉子,便算是……嗯,將功折罪了。
“方纔宴上皆是些魚肉之物,王妃且用一杯香茶漱漱口,解解膩。”言朔笑著想一盞香茶遞到覃晴的跟前。
覃晴羞惱的怨怪之聲尚未出口,言朔單身子一翻,便轉了個兒,將覃晴反壓在了馬車裡鋪著柔嫩錦緞的長長錦榻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