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漫漫,本就是獨行呀。”李七夜看著南帝,緩緩地說道:“你獨行之道,為何要希冀彆人,為何對彆人有等候。隻要你籌辦好獨行,心無等候,那麼,纔不會讓你道心擺盪。”
一個如此萬古無上的存在,斥地了本身的紀元,終究多麼的傲岸,傲視萬古之時,登天而戰,終究卻又灰溜溜地畏縮回本身的紀元,再一次暗害。
“征天失利。”李七夜看著麵前的命宮四象,澹澹地說道:“轉頭一回身,就想到本身的紀元,隻可惜,紀元已經變了,六合雖在,但,不再是他的紀元罷了。不然,另有甚麼不成以的呢?”
如果如陰鴉普通,萬古以來,一場又一場的大戰,從九界戰到了十三洲,在他的一場又一場大戰當中,為人族,為六合生靈,蕩掃了多少的凶惡,蕩掃了多少的暗中。
李七夜澹澹地笑了一下,說道:“是呀,當本身不是代價的時候,代價是彆人之時,那麼,統統都是變得那麼輕易,在這個時候,常常是最難死守的時候。歸副本身又冇有甚麼喪失,喪失的也是彆人,道心一鬆,那就是在暗中的門路上一起疾走。”
“聖師玉訓,弟子銘記。”南帝明悟這個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