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獨行,唯己罷了。”南帝不由再三地咀嚼著李七夜如許的話。
“修道,登得大帝仙王,已經不易,大家視之已經曆經萬險。”李七夜對南帝說道:“但是,在我們大道當中,才方纔開端罷了,剛殘局,道心若都不穩,如安在冗長大道之時能一向走到絕頂?到時候,莫說是修道絕頂,隻怕未達到此岸,已經是大家間的災害了。”
“聖師玉訓,弟子銘記。”南帝明悟這個事理。
“大道漫漫,本就是獨行呀。”李七夜看著南帝,緩緩地說道:“你獨行之道,為何要希冀彆人,為何對彆人有等候。隻要你籌辦好獨行,心無等候,那麼,纔不會讓你道心擺盪。”
無上巨擘的沉湎,南帝也能設想,就如李七夜所說的,一時瘋顛,回身吞了本身的紀元,這類感受,南帝更能去體味。
“那倒也是。”南帝不由苦笑了一下。
“當你覺得本身是最無敵的那一個之時。”李七夜不由暴露濃濃的笑容,說道:“你跑上去一看,本來你有能夠是一個小兵,被人按在地上摩擦,那你道心崩不崩?”
“以是,對於世人而言,如果大家間有仙,那就是一場災害。”李七夜澹澹地笑著說道:“大家間有救世主,那也是一場惡夢。就像是螞蟻,它們非論如何樣折騰,莫非能把本身的六合給毀了嗎?隻要你們這些人,才氣把六合毀了。”
李七夜澹澹地說道:“常常很多時候,征天,不見得是你一小我,一個紀元,也不見得隻要你一個巨擘。在征天之時,天有絕人之路的時候,哪怕你道心果斷,哪怕你一戰到底,那麼,與你同戰的人,是否抱著一樣的決計,是否與你一樣,道心果斷不移。”
“彆人是代價,那統統就都輕易了。”南帝也都不由得承認了。
那麼,到了這一個階段之時,一個紀元,六合百姓,對於一個無上巨擘而言,那已經冇有任何意義了,不管他曾經是多麼深愛這個紀元,不管他曾經是為了這個紀元支出了多少,也不管他保護了這個紀元有多少光陰,終究,當這個紀元不值得他去保護之時,這個紀元不值得他去愛的時候。
“以是,我們纔是此大家間的災害,是統統厄難的發源。”李七夜澹澹地笑著說道:“大家間,不需求救世主去庇護,隻需求去死守道心,去死守初誌,那統統都已經很誇姣了。”
“那是如何樣的地步呢。”南帝都不由喃喃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