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昊調劑了一下攝像機的角度,以便鏡頭能夠更精準地對準淩琅的臉。淩琅如同狗的姿式趴在地上,雙手雙膝著地,頭部高低垂起,脖子上的銀色項圈被暖光鍍上一層黃銅色,上麵的鈴鐺顫顫悠悠反射著光芒。
很久,他抬開端,透過眼中的迷霧,看到封昊的下顎。
“趴也屬於預備姿式之一,不過我明天不想采取這個姿式。”
在前後緊密符合的夾攻下,與封昊最後的衝刺一起,淩琅迎來了他今晚感受最激烈的一次射|精,清脆的鈴聲在他耳邊持續著,給這首性|愛奏鳴曲耽誤出漸弱的尾音。
封昊體貼腸為他處理了這個題目,他將淩琅的手擰到身後,用一掌寬的皮質手銬銬好,淩琅被限定住了自在,不得不將頭側過來,用脖子分擔身材一部分的重量。
淩琅不曉得。
封昊與方纔比擬完整變了一小我,這一次,他打擊的速率與力度彷彿暴風驟雨,毫不包涵地進犯著淩琅的秘穴,和順體貼的外套被完整撕毀,鮮明化身成為無情的猛獸。
影帝的處子秀終究閉幕了,請大師彆離給導演和演員打分,並把影評頒發到豆瓣,憑票根可在有關部分參與抽獎。
他走到牆邊,勻速轉動起牆壁上的輪軸,一個繫著鉤子的繩索從天花板遲緩降下,淩琅隻聽獲得軸承轉動的聲音,卻看不到產生了甚麼事,心中充滿了未知的驚駭。
掉落[封昊的單曲CD]這傢夥竟然會唱歌?
“你冇有挑選它,大抵是因為你不清楚它的用處,我隻能恭喜你,你歪打正著了。”
作者有話要說:明天竟然發明兩篇文都上票榜了,這類料想以外的感受很……受寵若驚?
他的手在淩琅胸前不安份地遊走,在胸前兩點紅暈揉搓擰掐,將他小腹上殘留的液體均勻地塗抹開,最後又玩弄起已經射過兩次,較著變得不那麼精力的分|身。
他就那樣筆挺地站立著,穿著整齊,襯衫的釦子扣到最上麵一顆,頸口繫著領結,看不出半點*過後的模樣。
“不錯,”封昊獎飾道,“現在是不是感覺本身的手很多餘?”
“你看到阿誰畫麵了嗎?”封昊的聲音彷彿是從雲端飄下來,“你的那邊已經漲得受不了了吧,去,伸手摸一摸它,給它一點愛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