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昊把鏡頭往下傾斜了六十度角,細心地解釋道,“這個角度,就比如站在你麵前,從上往下俯視,非常能引發觀眾的代入感。”
這回他冇有第一時候進入狀況,而是先遲緩地抽|插了幾下,停下來,靜止數秒,再遲緩地抽|插幾下,就像影片為了烘托即將到來的高|潮,決計塑造出沉寂的前戲。
“電影也該到掃尾的時候了,”他臉上的笑容在一點點消逝,如許的封昊淩琅並不陌生,他第一次在戲裡與他比武,他便是如許的氣質,每次淩琅跪在他胯間為他辦事時,他也是如此。
作者有話要說:明天竟然發明兩篇文都上票榜了,這類料想以外的感受很……受寵若驚?
“男人很少被吊成這類姿式,”封昊繞到淩琅身後摟住他,在他耳邊低聲*,“今晚就委曲你當一下母狗吧。”
皮鞋分開了淩琅的視野。
“不錯,”封昊獎飾道,“現在是不是感覺本身的手很多餘?”
封昊體貼腸為他處理了這個題目,他將淩琅的手擰到身後,用一掌寬的皮質手銬銬好,淩琅被限定住了自在,不得不將頭側過來,用脖子分擔身材一部分的重量。
他又下了一個號令,“伏。”
“今後你就會曉得,”他賣了個關子,再次走到淩琅身後。
掉落[封昊的單曲CD]這傢夥竟然會唱歌?
他走到牆邊,勻速轉動起牆壁上的輪軸,一個繫著鉤子的繩索從天花板遲緩降下,淩琅隻聽獲得軸承轉動的聲音,卻看不到產生了甚麼事,心中充滿了未知的驚駭。
那是一個圓形的柱體,頂端有一個狹小的入口,入口長得好似某種私密的器官。封昊將淩琅的小兄弟再一次喚醒,抵住入口將其插入出來。
淩琅的雙手被解開了,不過那也隻要一會會的工夫,不出半晌,他的雙手又被高舉過甚頂,用繩索緊緊地係在鐵鉤上。
“是不是很光榮它留了下來?”封昊很對勁地看到淩琅有如許的反應,他把遙控器用皮帶牢固在淩琅的腰上,扶著他的胯部,從前麵進入到他的體內。
封昊再一次從他的體內撤出來,“我想不出來有甚麼描述詞,比高|潮迭起更合適這部電影了。特彆是,這個高|潮的鞭策不是由腳本,而是由演員的表示決定的。學長,你真得冇有愧對本身影帝的稱呼。”
淩琅聽到他如許評價本身,慚愧難當。
劇組場記的小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