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請師兄細說。”
趙明真低頭瞧瞧水中的本身,又昂首看看身邊的張明誌,俄然問道:“師兄,本日在天香閣時為何不讓我說出烏金匕首之事?”
青衣少年笑道:“除了張、趙二位道長,還能是何人?”
三十年後,天下大亂,北方魔門七大妙手連袂南下,帶領三萬雄師將靈均先生全族圍在虎丘劍池。當時,靈均先生自忖必死,留下遺書一封,籌辦孤身纏住魔門七大妙手,為全族高低爭一條活路。
張明誌放下酒碗,說道:“本來小兄弟是特地在此等我們師兄弟的,卻不知小兄弟貴姓大名?”
張明誌說道:“本來如此”說罷,緩緩軟倒躺下。
趙明真再要脫手,隻感覺渾身一軟,再也坐不住,癱軟在地,猶自不敢信賴,口中喝道:“酒裡有毒!”
趙明真連喝了幾大口,笑道:“小兄弟也是海量,不過這酒是真不錯。”
鍋中熬的大頭鯉魚是老船家剛纔垂釣所得,顛末一番妙手烹製,飄香四溢,甫一揭鍋,便有一股香氣劈麵而來。
白城悄悄一笑,順手一擲,一錠五十兩的白銀已砸在船頭,說道:“他二人是我舊識,隻是有些曲解,故此使些手腕讓他二人睡倒,如果無人轟動,如何也要七八天賦氣醒來,你今後逆流而下,待他們醒來以後,替我向他們問好。”
人在水上行舟,仿若在鏡上行走普通,倒影纖毫可見,是天下間馳名的勝地,常日裡遊人如織,隻是此時天氣已晚,河上隻要一條小小的烏篷船逆流而下。
趙明真哈哈一笑,隻道這青衣少年是想多要些銀子,故此要他們吃喝以後再行要價,這事情在商販當中亦屬常見,故此涓滴不覺得異,提著兩大壇酒,悄悄縱回烏篷船。
“若門主為盧劍山所殺,那他本日否定,是不肯落人話柄,你我若逼他承認此事,他情急之下不免不會對你我脫手。如果門主真的不是盧劍山所殺,則申明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他身後另有高人埋冇,欲要暗中對他倒黴,你我兄弟本日已被他逼退,已偶然道主之爭,又為何幫他點破此事?”
白城聽張明誌說話,不由心中必然,他並不曉得念石是玄龜堂獨占,還是在道門內部廣為傳播,故此本日在他二人麵前提起,隻是摸索一下二人反應,現在見他二人承認確有此物,才放下心來,隻要另有一點不解之處,便是不知為何,張、趙二人說接收一顆便要一年風景,他一日之間便能將一袋念石儘數接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