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然側頭問他:“陽梵道友這是何故?”
菩提堂中,貴顯和陽梵兩僧傳聞了此事,趕緊出來察看,見趙然身穿道袍,端坐於蒲團之上,神情莊嚴,眼望天龍院大門,毫有害怕之色,當真是一副高道的做派。
有人佩服,天然有人不忿,第一個出頭的不忿者趙然也熟諳,便是金針堂後堂的秘聞和尚。
秘聞得知動靜稍晚,等他出來的時候,貴顯和陽梵已經坐在趙然身邊開端護法了,見了此情此景,不由勃然大怒,喝道:“貴顯師兄,陽梵師弟,你們這是做甚麼?當真不成體統!”
傳聞堵在天龍院大門外的是道門歸還玄慈大師虹體的特使,很多人紛繁退出去,撒開腳丫子便去呼朋喚友,前來共同目睹這一異景,垂垂的,全部天龍院的南街已經不下千人。
陽梵大為奮發,道:“阿彌陀佛,這些天常聽道長提及,修行要知行合一,道長能不吝此身,小僧也必定不吝此身!”
趙然道:“放棄佛道之間的道統之爭不提,暗裡裡貧道以大師為友,可謂無話不談,但成果呢?貧道的師姐被天龍院拘了來,大師卻不聲不響,始終瞞著貧道,想來不過是貧道一廂甘心罷了。”
趙然本來就是過來堵門的,聽性真這麼一說,看來公然有效,那就更要堵住不成了,因而寂然道:“貧道哪也不去,就在這裡等著!天龍院甚麼時候給貧道一個交代,貧道甚麼時候再走!”
趙然點頭淺笑,衝他點頭以示鼓勵。
幾位趕出門來檢察環境的執事僧扣問性真:“性真師兄,出了何事?”
陽梵早就不喜秘聞,因而也道:“秘聞師兄還是要多念唸佛經、多修修佛法纔好,打打殺殺的事情做多了,恐生心魔。這位趙道長對大道至理甚為精通,為人辦事返璞歸真,令人可親,秘聞師兄當以趙道長為表率。”
明覺低了低頭:“自是好的。”
陽梵合十:“小僧替道長護法!”
明覺將性真拉過來:“道長如果不信,能夠問一問性真師兄,我二人的確不知!我們隻傳聞旬日前有道門修士擅闖金波會所,卻不知是宋女人啊。提及這位宋女人,小僧也是見過的,若當真曉得是她,必定……必定……”
一個羽士,堵在西夏佛門最高掌事機構――天龍院的大門口,這但是天龍院五百多年來從未有過的事情,當真是千古奇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