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統統都安插到了美滿的境地,就連她的筆跡,他也是仿照的一絲不差,整件事重新到尾滴水不漏,他實在想不出在如許的一個局中,百裡秋水另有甚麼能夠脫身的體例。
廖於海就如許神情生硬地立在原地,腦中就像是有一團火,正在不竭地烘烤著他的大腦,令他的腦中變得一片渾沌,除了一片霧濛濛的赤色,竟是甚麼也看不見,想不出。
“父皇。”軒轅晟睿斜睨一眼廖於海,冷聲道,“事到現在,想必父皇也已經明白,這件事究竟是誰關鍵誰,又是誰在背後做那光榮之事了。”
最後那血債血償四個字從她的口中道出,旁人聽不出涓滴非常,可廖於海卻明白,她這句話的真正意味究竟是甚麼!
很快,在軒轅晟睿一聲令下以後,便有人將百裡秋水所要的東西給取了過來。隻見百裡秋水不慌不忙地將那信鋪在案幾上,又將香爐內裡的灰倒在了紙上,用手謹慎抹平,取出帕子,沾濕了水,開端謹慎翼翼地悄悄沾濕那上頭的香灰。
“怪不得會有如許一封密信……”百裡秋水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如有所思地看著廖於海,眼底卻劃過一抹嘲笑,“如許一來,可就不難解釋清楚了。怪不得廖公子你一堂堂王謝以後,會甘心忍辱,作了太子的男寵,本來隻是為了套取諜報。”
“筆跡能夠捏造,可你的丫環,卻已經明顯白白奉告了統統人,這信是從你的書房當中搜出!”廖於海咬牙,冷聲道,“這老是騙不了人的,我看清楚是你在歪曲我!”
“躲避皇上,下官已經遵循這丫環說的去搜了,安王妃的書房內裡底子就不見有甚麼夾縫,這奴婢底子就是在歪曲王妃!”
“我又輸了,我又輸了啊!”廖於海大笑著,從喉嚨當中嘶吼出的聲響卻令人有種毛骨悚然的感受,“我隻是不明白!百裡秋水!為甚麼你老是能贏我,為甚麼?!為甚麼我就算是死,都勝不過你這個毒婦一分一毫!為甚麼?!”
先前便受了大筆銀兩的翠兒,當下天然不敢怠慢,又是連聲證明,那信的確是她從百裡秋水書房當中的夾縫搜出。
他實在想不通,為甚麼他鉚足儘力的反擊,竟然如此簡樸就被她給輕巧化作無形!此次倘若他又是慘敗,那他的了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