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說……百裡秋水下認識地看向了董亦冉,藏在糕點內裡的字條是他叮嚀人送來的,提早曉得哪根香有題目的人也是他,如果她冇有及時更調那香,那麼最有能夠這麼做的人,就隻剩下董亦冉一人了。
趙大人不過就是中等層次的官員,軒轅子秀再不濟,卻也是蒙正的九公主,這兩人的坐位,理應隔開一段間隔纔是,如何能夠會緊靠著挨在一起呢?百裡秋水麵色微微一緊,“不對,趙大人本不該坐在那邊,是有人跟他換了位置。”
廚房裡頭的魏媽媽一口咬定,今兒在宴席上的確是有那人的,可回想起來,卻又如何也說不清楚那丫環的模樣,說見她穿戴董府丫環的衣裳,不疑有他,隻當是新來的,當時缺人手幫手,就連她的名字都未曾問,便給打發了去幫手。
更何況,那婢女明顯是在宴席散後才死了的,姚府的人當時已經分開,倘若說那婢女是因為心虛而挑選了他殺倒也說的疇昔,可……姚府當真有如許大的本領,能夠將手如此肆無顧忌地伸進董家後院嗎?
花瓊擰著眉,“蜜斯,您說會不會是阿誰甚麼趙大人搞錯了?雖說他間隔九公主比來,可誰曉得他是不是弄錯了?畢竟厥後,就連大夫也冇找出有題目的香啊。”
“奴婢總感覺,這件事跟姚府脫不了乾係。董家的人不是都說了麼,董家向來與報酬善,除了姚家,底子就冇有甚麼死敵仇家。明天這件事,萬一如果那有毒的香被人給找了出來,到時候董府少說也要被扣上一頂謀反反叛的帽子。董府倒了,最無益的不就是姚府麼。”
這件事算是這壽宴上的一個不快插曲,當絲竹樂聲再次響起時,先前有些凝固的氛圍也垂垂和緩了下來。
“一定。”百裡秋水端著溫熱的茶盞,杯沿卻隻是停在唇邊,遲遲未曾喝過一口。花瓊的這番話看似是很精確的解釋,隻是細細一想,卻有著太多的不公道。
至於先前賣力將香送到大家桌上的那丫環,倒是實實在在董府的人,隻不過當董亦冉找到她的時候,本來還好端真小我已經變成了一具冰冷的屍身。死人冇法說出半句供詞,究竟是誰教唆她如許做的,終究變成了懸案一樁。
就在這時,羅柔翻開門簾從內裡走了出去,衝著百裡秋水行了一禮,“蜜斯,奴婢一起跟著姚府的人的歸去,不見任何非常。想必……明天的事情該當是與姚府無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