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佑對此還是比較讚美的,這項獎懲還不到完整撕破臉皮的境地,同時又給他增加了催繳報效款項的底牌。他手持這份禁令趕往南吳州,向原道長和劉玄機等人出示,要求他們儘快啟運報效款項——他的腰桿子又挺了起來。
楊鑒點頭問:“軍士已練習好了?軍輜可籌辦安妥了?”
顧佐大喜,當即簽發了任命楊鑒為“壽王友”的告身。
顧佑道:“先解送一萬貫,其他的連續再發運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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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佑這才放心,等送走了劉駱穀,入堂回話:“恭賀節度,顧佐小兒服軟了,此次下官是解送報效而來。”
四月中,顧佑再次來到南吳州,帶來了節度府的獎懲令:嚴禁向相乾詔國輸出糧食、食鹽、軍甲、兵刃、法陣等物質。
顧佐想了想,道:“如果楊判不棄,莫如留在南吳州,我這裡壽王友一職尚無人上任,不知尊意如何?就是品階隻為七品,比不得節度判官。”
孫幕友道:“他本身奉上門來的,被節度拒辭了,安胡兒與楊相為敵,我們劍南如何能夠借他的兵?當真是衡量不清!”
顧佐感激道:“多承楊判官指導,也請楊判放心,懷仙館對幫忙過我們的人向來都不會或忘的。楊判下一步如何籌算?”
顧佐趕緊就教,楊鑒道:“實在占有大義不難,古往今來,不過就是清君側罷了。”
楊鑒道:“也冇甚麼籌算,楊國忠小兒讓吏部免了我的官身,終究也偶然候過過安逸日子了,煉氣服丹、悠遊林泉,喝茶奕棋、寫詩作畫,如此罷了。”
楊鑒又道:“楊某思慮,長史還要做好籌辦,被免官之前,也就是上月,我傳聞節度府正在和麗水詔使者構和。”
鮮於向大失所望:“如何才一萬?”
楊鑒履任的第一件事,就是提示顧佐:“節度府的禁令還是不能等閒視之的,許出不準進,這是籌辦用兵的征象,直指民氣,對於淺顯修士和百姓來講,壓力很大。我知長史不懼,但要和節度府對抗,有一條切牢記著,不能放棄大義名份啊。”
到了蒲月今後,節度府下發了更進一步的禁令辦法,製止統統百姓和修士進入麗水、黑山、永昌、通海和南吳州,並且派出人手,巡查青城詔和羅浮詔的相乾門路。
接下來的一個月,印證了顧佐本來的猜想,真正貫徹節度府禁令的,是青城詔,羅浮詔表白上禮節性的稟承,但還是在向顧佐發賣相乾物質,隻不過從正大光亮改成了暗裡停止,冇有過分於張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