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也是,司馬睿本就冷著福寧大長公主,太後自不消說,而皇後隻會打太極做不了主,碰一鼻子灰的福寧大長公主天然就偃旗息鼓了,現在她的長女鄭貴妃有了身孕,福寧大長公主有了依仗,氣勢必然再次放肆起來,還不知會鬨騰到甚麼境地呢。

司馬睿喝了幾杯後,問俞馥儀道:“傳聞福寧大長公主今個兒進宮了?”

哼完又吃緊的彌補道:“愛妃除外,你的嘴巴緊的跟甚麼似得,不然鄭貴妃也不會跑到你這兒來喝酒,還喝個酩酊酣醉。”

司馬睿被她笑的有些掛不住,正要生機,俄然外廂傳來趙有福的聲音:“啟稟皇上,鄭貴妃身邊的沉魚姑姑求見。”

話雖如此,冇有台階,還是有些下不了台,因而他哼的一聲站起來,丟下句“今個兒翻鄭貴妃的牌子!”,便大踏步的走了出去。

司馬睿與鄭貴妃自小一處長大,便是冇有愛情,也有親情,凡是能夠,他都但願她能生個皇子,如此便畢生有靠了,可誰讓她有福寧大長公主這麼個母親呢?疇前倒還好,雖放肆放肆了些,但尚不算特彆,如本年紀越大越不知天高地厚了,真讓鄭貴妃生個皇子下來,如鄭貴妃所說那般幫外祖母擦屁-股倒還好,怕就怕她心大到等不及本身壽終正寢,逼著鄭貴妃跟她生下的皇子做出一些大逆不道的事情來,那才真是防不堪防……故而她腹中的胎兒,如果個公主,天然能瓜熟蒂落,如果個皇子的話,是必定要半途短命的,單等幾個月後太醫評脈的成果了。不過到底有些不忍心,故而不想動用自個的人,如有人代庖天然最好了,他也免了很多慚愧。

說完叮嚀穀雨道:“既然開壇了,下剩的也彆收起來了,你們幾個分了罷。”

“哎喲,臣妾頭一次體味到‘母憑子貴’這個詞兒的涵義,還真是受寵若驚呢。”俞馥儀用手帕掩住嘴,誇大的假笑起來,諷刺的意味實足。

俞馥儀回道:“臣妾本覺得她是為著福寧大長公主的事兒到這兒等皇上來著,背麵見她又是灌酒又是說內心話的,又有些不像了。”

然後“呸”的一聲吐出來,一臉嫌棄的說道:“太軟綿了,跟個娘們兮兮的女子似得,一點都不過癮。”

“是。”穀雨應了一聲,正欲福身謝恩呢,司馬睿又不乾了,哼哼唧唧的說道:“雖不過癮,但也聊勝於無,朕且拚集著吃吃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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